玉手掏向我的裆部。
“咋?这说着急了啊?呵,别急啊!马上我就会成全妳们的。”
“操!这踏玛的下三滥之术也不比我的招术高明多少啊!”
“拿命来!”两个女子同时发出一声娇喝来。
小林在楼上不住地摇着头。
他再次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
这是他最后一次叹气了。
他自知这两个女子的出现也不过就是主动送人头而已。
这使他唯一的希望再一次破灭。
“把那个华国女人带上来,我要和川岛君一起,还有朱桑,高桑一起享用她。”
“陈侃,我要让你亲自一验一下,什么叫抓心挠肝,什么叫撕心裂肺。”
周记者很快就被他们带了上来。
“陈侃,你不是会隔风传语吗?那好,现在我就让你看一眼。”
几个人同时撕开了周意浓的胸衣。
“啊!”小林突然痛的大叫起来。
他的那双手此时已经只剩下了骨头。
身后的川岛也吓的下意识的向后躲了几步。
朱大志更是吓的说不出话来。
小林手上的肉,正在地上无条件地接受着晚风的洗礼。
没一会儿,小林的那只手,连仅有的骨头也掉落在地上。
他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了。
剩下的几个人更是亏。
他们甚至连周意浓的身子都没有碰到。
两只手就和小林一样了。
痛苦地哀嚎着。
“哼!想要动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周意浓穿好衣服。
冷冷地各描了他们一眼。
“这就叫多行不义改自毙!”
看在社会的面子上。
今晚就让你们先偿偿断手的滋味。
再敢有一次。
我是谁的面子也不会看的。
周意浓说完,顺着窗子飞了出去。
她是南方茅山道士的传人。
正是现任茅山法师的嫡传大弟子。
这就是为什么她屡次想要接近我的原因。
我也早早便知晓了。
我们本是同道中人。
只不过是南北两派的罢了,
其实性子都是一样的。
我抬头从向那扇子看去。
一手搂一个东瀛女子。
她们只要敢乱动,那就会全身痛痒。
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这个世上,有哪个男人会拒绝送上门的温柔乡呢!
她们那诱人的体香已经让我陶醉不已了。
我就是在这儿等周意浓下来的。
“别担心,今天就已经是他们的末日了!”
我左右各香一下。
都不想离开这里了。
“小林,一会儿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你们,哦!对了,你的这两份厚礼,我就收下了,也难得你会有这份孝心。你记住了,是你的孝心救了你的性命。你就等着专车来接你们吧!”
小林没有回答。
我听到的,只是他的惨叫。
“高叔,大志叔!畜牲尚知反哺,你们两个连畜牲都不如,那我也不难为你们了!我呢!此行唯一的目的,就是当着你们的面儿宣布个事情,打今晚起,在爨城县,再无什么高家林子,有的,只有我陈家林子。而大志叔叔公司的所有股权,我也就大言不惭地替你们代劳了。”
我听到的,当然也只是他们惨叫声。
现在,他们已经不配说话了。
说罢,我把腋下的两个美人儿推给周意意浓。
“我们走!”
我们在高家林子里找了辆最好的车。
那可是一辆令普通人望尘莫及的劳斯莱斯。
也是高金鹏的御驾。
对不起了,高叔叔,它现在是我的了。
我们很快开车离开了这里。
任他们留在原地痛苦地惨叫着。
对不起,这种声音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也不想再听下去了。
已经临近后半夜了。
“他妈嘞个哔的!”车子刚刚使出高家林子没多久。
便因为车胎气力不足而不得不停在路上。
他姥姥的,这只大鹏鸟啊!临了还是摆我一道。
看来我也是太着急进入温柔乡了。
竟然连这个都没有看出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意浓!妳说,这是不是老天爷有意让我们留在这荒郊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