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些日子午睡醒来,都得喝上一盅血燕,她得赶紧的把燕窝给炖起来,方便老夫人醒来,这燕窝也刚刚炖好。
看着奶离开的背影,刘珍被最后的消息给打击的目瞪口呆。
所以说,老夫人心情很好的回来,不是因为给小姐相看好了人家?
不行,她得把这件事,跟小姐说才行。
宁芃芃醒来,等她梳洗完,谭婶就把刚刚炖好的血燕放在了她的面前。
啧,要不是为了滋阴养颜,她真是半点都不想喝这滑熘熘的燕子口水。
不过,自己如今能保持年轻的状态,自然也少不了这些补品的滋润。
所以,就当是自己在喝补药了!
喝完后,把碗放在托盘上,宁芃芃这才瞧了谭婶一眼。
“去说过了?”
“都怪老奴没有好好管教,才会让她如此愚笨不堪重任。”
谭婶拿着手里的托盘,对着宁芃芃跪下来低头说道。
宁芃芃见状,弯腰扶着谭婶的胳膊,让她起来。
“这也不是你的错,要说愚笨和没有好好管教,那也是我那不争气的女儿。
也怪我,当初想的太简单,只想掰一下她的性子。
不过,她今天这么做,倒让我更加下定了决心,不能将她嫁到那关系复杂的人家。
我怕,十个她,都不够旁人忽悠的。”
关系复杂的人家,想想裴宴那只狐狸,就知道了!
远在北方的裴宴,正在跟白竹讲话,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这是谁在念叨我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头,用力吸了吸,自己也没感染风寒啊!
“主子,这批马,他们要价可不低。”
白竹瞅了主子一眼,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把他们正在讨论的事,重复了一遍。
裴宴吐了口气,他当然知道,那格尔丹是在狮子大开口。
可就算格尔丹狮子大开口,他也必须拿下这批马。
大晋朝一向最缺战马,而北方的游牧民族,一直不让好的马匹流入大晋朝。
因为,他们害怕马被大晋朝买了之后,就会变成践踏他们草原的利器。
这一次,裴宴派人假装是草原上其中一个小部落的人,向格尔丹购买马匹。
好不容易让他松了口,怎么能让银子挡了路。
“给他,只要能得到这批马。
到时,你让王栋带人把这些马送过去。”
裴宴闭了闭眼睛,心中计算着自己现在能动用的银两,然后沉声说道,他怕迟者生变。
“是。”
白竹见主子这般说了,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应声退了下去。
见白竹走了,裴宴这才站了起来,拿了屋中的锄头出去,翻院子里的那片地。
现在虽然已经是四月,可北方这边依旧还寒冷的紧。
一出来,北风就被吹的裴宴的眼睛都睁不开。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还没来得及抡起锄头开垦,就听到自己这破院子的门被敲响了。
裴宴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白竹刚走,肯定不会是他重新回来。
毕竟,白竹来找他,都是高来高去的,根本不走大门。
王栋现在正躲在隐蔽处,等着办事呢,也不可能这么大咧咧的来敲门。
“二叔,您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