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恪嘿嘿嘿地笑着凑上前,很有经验的样子配合着,也是骚话连篇。
“对对对,处弼兄所言极是,德奖兄你之前也说过,你那匹小黑,也才刚刚三岁而已,却还没开过荤。”
“这样的童子马,若是不给它打个样,挑逗挑逗,怎么可能开窍?”
“是啊,德奖兄你一定要相信殿下的经验之谈。”
李震嘿嘿嘿地凑上前来,笑容猥琐得让李恪想要拿鞋底子抽他。
“你们都给我闭嘴!”李德奖现在就想拔刀把这三个满嘴不正经的狐朋狗友全撵出府去。
可问题是,之前已经答应过了这帮厚脸皮,不让他们办事,指不定过两天那帮子老厚脸皮又要蹿过来。
李德奖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抬手往里一引。
“行吧,不过不需要到马棚那边去,到我院子里去,马在那儿。还有,它不叫小黑,它已经有了新名叫乌墨。”
看到李德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李震直接就乐了。
“你之前不都一直叫小黑吗,一匹马,谁给起得这么文诌诌的。
乌墨,乌不就是黑的意思吗?墨汁难道还能红色不成?呵呵”
看到李震这家伙那副模样,李德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道。
“嗯,若是老弟你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回头我会跟我娘亲说一声,她一定不吝啬亲自指点你几招剑术。。”
李德奖的娘亲,正是那位剑术超群,脾气不太好,收拾自家娃娃的次数比当爹的还多的红娘子。
李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狠狠地抹了把脸,这一刻,他决定把自己说出口的话全部吃回去。
“原来是伯母取的名, 难怪小弟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 质朴之中, 又有浓浓的书卷气。
正好契合了你爹那种文可安邦,武可定国的威名,而且也与伯母那英姿飒爽的气质相得益彰。”
李德奖呵呵地冷笑着, 大步前行,李震屁颠颠地蹿上前头去, 昔日也不是没被伯母指点过。
但就是伯母技击之术实在太高, 但凡指点一回, 绝对浑身疼,好在伯母比较顾及小辈脸皮, 从来没有出现鼻青脸肿的状况。
来到了李德奖自己豢养爱马的小院里,就看到了那匹高大神俊的黑色法兰克良驹正在马棚里边呆着。
一旁还有一匹白色的大宛良马,甚是活泼的东张西望, 虽然呆在各自的棚子里, 却能够给人一个很直观的感受。
就像是一個膘肥体壮, 性格沉稳的武家子弟身边, 蹲着一位骚肢弄首的斯文人小白脸一般。
看到了李德奖之后,兴奋地打起了响鼻, 李德奖笑眯眯地大步上前之后轻轻地爱抚着这匹已经陪伴自己从西走到东,一走数万里的爱马。
今日闲着无事,跟随程三郎与李恪一同过来溜达的李震啧啧有声地凑到了棚子跟前赞道。
“这匹用来作为种马, 的确再合适不过了,这线条, 这弧度,这体高”
“那是自然, 也不想想,李某为何会挑它为坐骑?”李德奖一脸洋洋得意的模样, 继续抚摸着他的爱马。
那边,程处弼已然打开了大木箱子,在手下人的配合之下,从里边搞出了那个跟后世的鞍马很相似的主体。
谷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