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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忠这位忠心耿耿的宦官,方才站着的他,也依着亭柱打了个盹。
此刻隐蔽地打了个哈欠,听到了程三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差点乐出声来。
神特么的白噪音,难道还能有黑噪音不成?
李承乾看着程处弼,也不禁乐道。“想不到处弼兄不但医道精深,而且还如此学识渊博。”
“再小的玩意,也能够让你给编排出道理来。”
程处弼不乐意地道。“怎么能叫编排,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不过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就不爱跟这些跟自己有一千四百多年的历史人物聊先进事情,总以为老子是在吹牛逼。
唉,若是内心不足够强大的人,穿越之后,怕是没多久,就得自个把自个给逼疯了。
只有像自己这样,从内到外都足够强,足够硬的阳刚男儿,才能够扛住风霜雪雨。
立在墙头之上的野草……嗯,虽千变万化,却犹自能牢牢扎根稳若泰山。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有人朝着这边行人,然后很识趣地停步在数丈外。
“奴婢奉陛下口谕来见程太常。”
声音传入了亭中,李承乾坐直了身板,朝着那宁忠往往颔首。
宁忠这才掀开了帘,放那名前来传口谕的宦官入内。
程处弼也是一脸摸不着头脑地站在原地,明天……明天不是休沐日,去干嘛?
宦官入得殿中,先是恭敬地向着李承乾一礼之后,又朝着程处弼一礼道。
“陛下有诏,命程副率明日入宫见驾。”
“另外,还请程副率带上你的治疗用具,便于给病患诊治。”
李承乾脸色不由得一变。“是我父皇还是我娘亲病了?又或者是我皇爷爷?”
“禀殿下,陛下和娘娘,还有上皇都无恙。”宦官恭敬地朝着李承乾答道。
“那你可知晓是何人?”李承乾心中稍松了口气,朝着宦官温言问道。
“这个奴婢着实不清楚,不过奴婢前来之时,陛下与娘娘神色如常,谈笑自若……”
听到了这番话,李承乾心中虽有疑惑,但总算是松了口气。
等到那名宦官离开了凉亭,看到眉头犹自轻皱的李承乾,程处弼笑着安抚道。
“殿下你就放心好了,肯定不是什么大事,若是真有急重之疾患。
陛下指不定现在就让臣入宫了,又何必还等到明天?说不定是陛下的酒……
咳,嗯,陛下的侍卫头子赵将军的口疮犯了。”
李承乾表情有些古怪地看向程处弼,程处弼呵呵一笑,表情不露半点破绽。
嗯,一定不能暴露了,不然,等待自己的下场……
一想到那对不讲武德的父子。程处弼就不禁心中大恶。果然,糟老头子都坏滴狠。
这绝对不是演,而是事实。程处弼咬牙切齿,心中暗恨不已,嗯,气的都快要扎纸人了。
第二天,程处弼起了个早,老程家最靓的崽梳洗打扮一番。
越发地显得英伟挺拔,气宇轩昂,当然,他还不忘把自己的治疗箱给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