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也不知道啊,方才还在家里边睡得好好的,就有父皇的侍卫过来召我入宫见驾。”
两人一看彼此都一脸懵逼,也懒得再多问,一边前行一边吹牛打屁,不大会的功夫就来到了甘露殿外。
就看到了赵昆似笑非笑地扶着腰畔横刀立于殿门口。
两人笑眯眯地准备步上台阶,就看到了原本还嬉皮笑脸的赵昆陡然脸色一板。
“末将参见吴王殿下,程太常,二位还请留步。”
程处弼呆了呆,忍不住问道“赵叔,我跟殿下可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觐见的。”
赵昆朝着殿门的方向歪了歪嘴角,然后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继续道。
“没错,不过陛下方才交待了末将告诉二位,殿中燃着炉子,太热了,二位就好好在甘露殿外凉快凉快。
等陛下忙完了公务,再进去便是。”
“???”程处弼与李恪一脸懵逼地看向叽叽歪歪赵昆,又看了一眼彼此,心中都不由得狠狠地卧了一大个槽。
神特么的在甘露殿外凉快,现在是初冬,冷风嗖嗖的刮好不好?
不过看架势,陛下应该就在甘露殿内蹲着,但是这位老司机很乐意让自己跟李恪在外面喝西北风,这就说明又出了什么问题。
英明而睿智的程三郎想明白此节之后,缩了缩脖子,拉着那李恪一起来到了墙角僻风处小声地道。
“我说贤弟,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得罪你爹了?”
“不然你爹怎么又会这么不讲情面。”
李恪不乐意地白了一眼处弼兄,努力地把自己单薄的身躯也藏进这个避风的角落。
“怎么可能?小弟我这段时间可是什么坏事也没干。”
程处弼砸巴着嘴,满脸的疑惑之色。
“不对吧,咱们哥俩这段时间又没做什么坏事,你爹怎么又这么折腾咱们俩。”
“你好好想想,会不会是你这段时间蹿勾栏馆阁让你爹逮着了?”
“真要是那事,我父皇怎么会把你也弄到这来?”李恪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然后,程处弼与李恪不约而同地拍了大腿一巴掌。“薛将军的事!”
程处弼一脸恍然大悟地摩挲着下颔,眼中精光大盛。
“没错,肯定是那天晚上,咱们蹿勾栏馆阁,被你爹知道了。”
“但不对啊,还有房俊那小子不也是跟咱们一起去的,凭什么就找咱们俩的麻烦?”
程处弼的话音刚落,李恪的脸色瞬间一变,然后干巴巴地一笑,伸手朝着一个方向指过去。
“处弼兄果然英明,你看,那不就俊哥儿吗?”
“……”程处弼与李恪都看到了,这位成天就想着弃文从武的房家老二一脸懵逼地正朝着甘露殿行来。
一身的黑熊皮裘,配上他那膘肥体壮的武将身板,倒是很像头黑瞎子。
“俊哥儿,愣着做甚,赶紧过来……”李恪这位长袖善舞的皇子赶紧大声吆喝道。
房俊一脸懵逼地看着缩在角落处的处弼兄和为德兄,又看了一眼甘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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