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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才刚刚在厅中坐下,就看到了那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李恪疾步而来。
“处弼兄,什么风把你吹到小弟这来了?今日可不是休沐,你居然有闲暇来此。”
程处弼呵呵一乐。“没什么就是家父觉得无聊,想让我们弟兄几个找几个弟兄回府喝酒。”
李恪正在大步前行的腿一个踉跄差点就跪了,黑着脸半信半疑惑地打量着表情很正经的程处弼。
半天才敢确定这位程老三是忽悠自己,忍不住白了这位兄台一眼。
“处弼兄能不能别闹,你要想喝酒,只管来喝,我的府里边酒食饱管。
定能让兄台宾致如归,不过三勒浆没有。”
“自打在你府上尝过三勒浆的滋味之后,小弟我闻着那味道就受不了。”
程处弼呵呵一乐,受不了又咋的,只要你登门,反正老程家只会拿那不醉人还养人的玩意招待。
“今日愚兄来寻贤弟,的确是有事要请贤弟出手相助。”
李恪很是豪横地一摆手说道。
“什么事情,说吧,小弟别的本事没有,不过帮朋友,那绝对是够义气。”
“那就成,带我入宫一趟。”
“怎么你要去见我父皇?”李恪赶紧坐直身子。“兄台莫非是遇上什么大事?”
程处弼接过了蜀王府那眉目如画的侍女小姐姐递来的茶汤,啧……不愧是王爷的府邸,侍女都很上档次。
“不,若真要去求见陛下,我犯得着上你这来吗?我这趟进宫,是想到尚食局溜达溜达。”
“尚食局……你去那儿干嘛?”李恪一脸好奇地问道。
“我有个朋友入宫了,据说是在尚食局,想去看看。”程处弼话还没说完。
就看到了李恪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古怪,嗯,这位才高三四斗,学富两三车的蜀王殿下的表情很龌蹉。
凑到了近前,小声地问了一句。“你居然有认识的人被阉了?”
“???”程处弼整个人都不好了。神特么的被阉了……
“殿下,请你矜持一点,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另外我那朋友是女人,没东西可阉。”
“女的?!你程老三啥时候开窍了?”这下子,李恪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夸张。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个混帐玩意,要不是他是李叔叔英果类已的亲儿子,真恨不把他单臂大回环扔房顶上去。
“我说为德老弟,你这几日是不是太闲了?”
“处弼兄莫恼。小弟我就是有些好奇罢了。兄台想要进宫去见她,倒不是难事,稍等我收拾收拾? 我带你入宫。”
程处弼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李恪这位殿下浪是浪了点,好歹办事很靠谱。
“兄台? 你跟那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么急惶惶的来寻小弟陪你去找她……”
“她是孙思邈道长的记名弟子,之前孙道长前往江南之前? 将她托付我,让我好好照拂。”
“结果……结果某些不开眼的玩意? 把她给逼得走投无路? 只能进宫,想要凭借本事去担当医女。”
听到了这个答案,李恪的表情总算是严肃了起来。
“原来如此,莫非勋国公世子张懿? 就是跟此事有关?”
程处弼点了点头? 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