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博学多才,擅长各种才艺,在国画方面也有一定造诣的房大相爷嘴皮子有些哆嗦。
“难道不是吗?”程处弼不乐意地拿手指头戳了戳。
“你们难道没看到吗?这是脑袋,这是身体,这是胳膊,这是腿。”
“好可怕……三哥这手艺,太可怕了……”
程老五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已经不是用丑字就可以形容的美术技艺。
程老五觉得,自己拿几根木棍摆一摆也比这个更像人。
“三哥,你脑袋里边的白胡子老爷爷也长这样吗?”程老六满脸好奇地问道。
程处弼的脸直接就黑了。“老六,你给我闭嘴!”
哥不就是缺点绘画天赋吗?要不是有外人,三哥我现在就在你脸上画上三个火柴人形状的白胡子老爷爷你信不信?
“咳咳……不用在意那些细节,贤侄你还是跟我们继续说狂犬病的那个机理。”
孙思邈终究是活得久的人物,老沉持重,决定强行将那几根棍子想象成一个活生生的人体。
“你们看,这个人,他的胳膊被狗咬了……”
程处弼想了想,在棍子人的左胳膊上打了个叉。“这代表伤口。”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在叉叉旁边唰唰唰写下了伤口两个字。
程处弼很满意,自己的处方体还是那样的熟练与飘逸。曾经获得过药房的几位眉清目秀药剂师的一致好评。
还动不动就用娃娃音给自己打电话,问自己开的是嘛药。
呵呵,不要以为哥不知道,你们这是馋哥那磁性的男中音。
“……这,这是什么?”三个弟弟三个长辈呆若木鸡。
孙思邈与袁天罡一脸震惊地又进行了一番目光交流。
孙思邈低声道。“莫非他脑中的小人,真是道家中人?为何贫道觉得他像是在写一道符箓。”
精通道家符箓,擅长炼制各自丹药和推拿的袁天罡眯起了两眼。
“莫非是引雷符箓?可似乎不全?”
耳朵边听到嗡嗡嗡议论声的程处弼不乐意了,嘛意思?
我可是在为你们解释狂犬病毒的致病机理,你们这些听众就不能上上心?
你们就是缺了九年制义务教育,不然,全都给我去叫家长。
“诸位能不能先别说话,我写下伤口这两个字,是便于一会更形象的描述致病的过程。”
“三哥,你写的是‘伤口’这两个字?”程老四夸张的咧开了大嘴,眼睛瞪得像铜铃。
“闭嘴,再吵信不信我给你胳膊上也写上这两字。”
程处弼直接就毛了,刚说了闭嘴,你这个弟弟就挑衅,咋的,信不信我大义灭亲。
程老四双手捂在嘴前,脑袋疯狂左右摇摆,好害怕,三哥都目露凶光了。
“……”房玄龄看着那不知所谓的鬼画符,眼角一阵抽搐。
孙思邈摸了摸自己的老脸,有点臊,还有点发烫。
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把跟前这个半疯的程老三误认为是道家高人附体。
袁天罡也尴尬地抬眼看着天花板深呼吸,要淡定,不要为外物所动。
我下次要再认为这小子脑子已经恢复正常,我名字就倒起来,嗯,就叫罡天猿。
“之后,狂犬病毒就就从伤口进入了伤者的体内,其所含的糖蛋白能够与人体的乙酰胆碱受休结合……
好吧,这应该是触及到了你们的知识盲区,我就换一种说法。”
“……”三x三继续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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