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殷望秀骂道，“亏我之前把她当亲闺女疼。”

孔沛源拉开车门坐进车子，“上车。”

殷望秀回头狠狠瞪了眼栖迟山庄，这才弯身上车。

十几分钟后，厉上南驾车再次离开。

栖迟山庄重新恢复宁静，陷入沉睡。

隔天，夏音下楼并未见到厉上南。

“厉少还没有回来。”姜姨摆上早餐，又倒了杯牛奶放在她面前。

夏音夹了个煎包，“奶奶呢？”

“她在外面看人钟牡丹，”姜姨跟她说着情况，“徐师傅去海鲜市场挑海货去了。”

夏音一口喝掉牛奶，起身就往外跑，“我去看看奶奶。”

看她动作虽快，吃得还不少，姜姨也就随她了。

夏音在院子的一角看到老太太，她正指挥人种花，“奶奶！”

“醒了？”殷老太太握住伸过来的手。

夏音嗯了声，见她面色无异，心里松了口气，转而看向牡丹花，“这花几年生的？”

“这是十年生的。”花农回道。

夏音看了几分钟，搀着老太太走向旁边的石椅，“奶奶，我们到那边坐一会。”

殷老太太看她一眼，没拒绝。

“昨晚的事……”夏音刚起了个头。

殷老太太便摆手打断她的话，“以后，我不管孔家的事，你们也不用跟我讲。”

“好！”夏音一口应下。

其实，她也不愿跟她聊这些，但这毕竟关系到殷望秀，若是不提，她从别处知道厉上南对孔家动手，怕彼此之间起隔阂，伤了感情。

如今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