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夏音在厨房跟客厅里转了几圈,那根铁棍子愣是没找到。
张婶从卧室里抱出一床被子铺在沙发上,而后又在床上铺了床新的。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小五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夏音横了他一眼,“我要刷牙、洗脸、泡脚!”
“难道要我带你过去?”小五奇怪地看着她。
见他没反对,夏音赶紧走进洗手间,关门落锁。
把洗手间里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她才开始做事。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小五看向张婶,“你去把她那个房间收拾一下,脏乱的东西全部扔掉,再铺上干净的被子。”
“我这就去!”张婶也不多问,提了两袋子新买的床上用品就去了对面的房间。
夏音出来就见小五坐在沙发上,视线滑过他手里的机子,眸光闪了下转身走了。
扫了眼她离开的背影,小五重新盯着手里的屏幕,食指在上面点了点,输入四个字,“一切正常!”
夏音看着被扔在门口的旧衣服,又看了看刚铺上的被子,“张婶,这是干什么?”
“太臭。”张婶说了两字,就没再说话。
张婶铺好床铺,又把整个房间的地拖了一遍,这才关门离开。
“搞什么?”夏音看着空无一物的衣柜,转身打开床头柜,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空了。
看着干干净净的房间,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眼皮子有点沉,夏音爬进床铺,捏着干净整洁的被子,眉头拧得死紧。
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不安好心。
侧躺在床上,她盯着墙上那个被她刚敲出来的坑,视线下移落在墙角。
明天,她把床推过去挡着,在这个位置开始撬。
每天一点,总有一天会撬出一个洞来的。
那根棍子也不知道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明天,她一定要把那个棍子找出来。
脑子里转着一个一个的想法,她眼皮子慢慢地合上,直至呼吸匀称,进入深眠。
半小时后,张婶拿钥匙打开房门,站在床前看她睡容恬静,长睫掩住了那双水眸,遮了其间的层层防备,显得格外惹人垂帘。
“怎么样?”见她出来重新掩上房门,小五问了句。
张婶:“她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