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不过,你我之间有一个人低调就行了,既然你选择了低调,那这惹是生非的事,就只能交给我了。”
胡非点了点头,喝完了杯中的茶,起身向外走去。
“别太过了!”
胡惟庸看着胡非离开的背影,大声叮嘱了一句,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说的没错,可是一听说儿子要出去惹事,他就心惊肉跳,生怕惹出一些不可挽回的大乱。
...
滕府。
随着马车停下,滕德懋匆匆忙忙的下了马车,快步冲进了大门。
管家听到动静,急忙迎了出来,可是看到滕德懋阴沉的脸色,一句话都不敢说。
“少爷呢?!”
滕德懋看了一眼管家,沉声问道。
“在正厅等您。”
管家急忙回答。
滕德懋脚步未停,快步向正厅走去。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一直坐在正厅中等消息的滕子骞快步走到了门口,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爹,怎么样?陛下打算怎么处理胡非?!”
滕子骞看着父亲,期待着问道。
“你们全都退下,没有老夫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滕德懋瞟了一眼管家,沉声说道。
管家急忙答应了一声,停下了脚步,紧接着招呼着周围的家丁丫鬟们纷纷远离正厅。
“怎么了啊?”
滕子骞惊讶的看着父亲,一脸不解。
可是话音刚落,就被滕德懋一把拉进了正厅,紧接着关上了正厅的房门。
“说!你对胡非还做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滕德懋瞪着儿子,厉声问道。
看着愤怒的父亲,滕子骞一脸茫然。
“爹,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不会连您都没有对付得了胡非吧?陛下偏袒了他?”
滕子骞一脸疑惑的看着父亲,不解的问道。
“你是不是动过大都督府照磨职所中的账簿?!”
滕德懋看着儿子,干脆直截了当的问道。
听了父亲的问话,滕子骞身形一震,眉头不由得皱起。
“胡非说的?陛下知道了?!”
滕子骞紧张的问道,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
“看来这事是真的了?!”
滕德懋心一沉,面色有些苍白的说道。
滕子骞没有说话,默默地低下了头,有些不知所措。
“混账!”
突然,滕德懋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滕子骞的脸上!直接将滕子骞扇得踉跄着退了两步。
“爹?!”
滕子骞惊恐的看着滕德懋,露出了一脸的委屈。
“你有没有脑子!?一旦此事被陛下知道,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到时候不只是你,就连整个滕家都会被牵连!你想害了滕家上下不成?!”
滕德懋瞪着儿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对不起,爹...”
“可是...可是胡非欺人太甚,儿子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我实在看不惯他!”
滕子骞哭丧着脸解释着。
“住口!技不如人就该认!不想着好好努力提高自己,却整天想着那些阴损的招,幸亏胡非没有将此事告知陛下,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从今往后,不许你再招惹他!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听到没有!?”
滕德懋瞪着儿子,厉声喝问道。
“知道了...”
滕子骞失落的低下了头,极不情愿的答道。
“从今日起,在家中禁足,年节之前不得出府!闭门思过!”
滕德懋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儿子,一边沉声说着,一边转身向外走去。
“爹!不要啊,爹!”
滕子骞一听,哀求着喊道。
“来人,带少爷回房!没有老夫的命令,不许他离开半步!”
可是滕德懋已经开门走出了正厅,大声下达了命令。
紧接着,管家带着几名家丁冲进了正厅,将滕子骞押回了房间,直接上了锁。
滕子骞的哭喊求饶声,逐渐回荡在了滕府后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