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界那……”

“无妨，本王亲自去。”

墨鱼野先一步接过了司楠姝的话。

可司楠姝却轻轻笑了一瞬，“我的意思是我亲自去。莞儿是我的女儿，她的仇应当由我来报。”

话落，墨云野心里一颤。

他欠她们都太多了。

“若她也是我的女儿呢？”

墨云野垂下了眸子，心里有些不确定，甚至害怕司楠姝心里对他有何想法。

她们能接纳他吗？

他该如何弥补？

司莞儿会认下他吗？又或者……是他搞错了，其实司莞儿不是他的女儿呢？

无数种可能和结果在墨云野心头闪过，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心里的感觉，可心里却极为复杂。

司楠姝眸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样的感觉。

这样的可能她不是没有想过。

或许有一天她会发现其实自己的女儿的父亲就在身边，或许就是他。可当想像变成事实的时候，她却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样的结果她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她又该怎么面对。

司楠姝的思绪有些混乱，墨云野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同样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不知所措。

司莞儿抬起眸子看着眼前的司莞儿和墨云野。

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气氛怎么突然变了，好像变得很奇怪……

司莞儿看着两个大人，摸不清楚他们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眼前的一切，好似很奇怪呢。

司莞儿小心地拿出手里的点心，小口地吃着点心。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娘亲和漂亮叔叔都很奇怪。

‘咣当’一声，墨云野身上掉出了一块灵石。

墨云野还没有去捡，便被小家伙给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司楠姝认得那是什么。

她曾经在古书里看到过，也曾在拍卖行里见到过。

亲灵石，相当于她那个时代的亲子鉴定。

若为亲生，灵石就会变成蓝色。

若不是亲生，则为红色。

“这是什么东西呀？”

司莞儿捡起那块石头，只瞧见那块蓝色石头发出蓝色耀眼的光芒。

墨云野和司楠姝同时看向司莞儿手里的石头，眼中闪过不敢置信。

虽然墨云野心里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可是当这个答案被证实的时候，他心里的感觉却极为不一样。

墨云野看着她，心里的思绪被牵到了她的身上。

司楠姝不敢置信，甚至不知道这一切突然变成这样，她似乎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好似自己的女儿就快要被人给抢走一般。

“姝儿，对不起。我来迟了。”

墨云野握住司楠姝的手，他不知道司楠姝能不能原谅他。

这样的结果，是他所想的，却也是他不敢面对的。

司楠姝没有说话，她的心里有些复杂。

司莞儿伸出小手拉了拉司楠姝的手，疑惑问道：“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莞儿让娘亲生气了，莞儿不是故意的……娘亲不要难过……”

小家伙看着眼前的人，他很难过。

这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司莞儿只能乖乖坐在一旁自己玩。

司楠姝思绪复杂，墨云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司楠姝知道他们都是被人所陷害，可那一晚的是原主，不是她。她现在分不清楚自己对墨云野的感情。

那一晚是原主，不是她。司莞儿严格意义上来算也不是她的女儿，而她只是借了别人身子活过来的人罢了。

她对墨云野的感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这样的感觉，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太多的事情仿佛一道鸿沟挡在了他们面前。

直到到了摄政王府时，两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可司莞儿却忽然脸色突变，喘不过气来。

“莞儿你怎么了？”

司楠姝抱起司莞儿，她的小脸惨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