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七八点左右,秦老奶奶那儿没什么变化,他拉着何雨柱和三个孩子往城里走了。
“我还以为今晚回不来了,明天的假都请好了。对了,你借这车麻不麻烦?”在路上何雨柱问道。
“不麻烦,小北姨妈想的办法。”说完他故意把话题引偏道“你饿不饿?”
何雨柱揉了揉肚子道“晚上没吃什么,要不回去再一起对付点?”
想起没吃着的合菜春饼,杜守义有点馋了,道“家里肯定给咱们留了,我先去还个车,要是有春饼你得给我留着。”
“没问题。”
等他在外面清洁完车回院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和一大爷在屋里喝上了,桌上的合菜和酱肘子分外诱人。
一大爷见了他说道“不知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回来。小北那儿也给你留了一份。”
“哎,我这就去端来,咱爷仨喝两口。”
当杜守义从小北屋回来时,看到一大妈也来了,他说道“老太太也没睡呢,我刚一进后院她那屋灯就亮了。我怕秦家老奶奶这事儿跟她说了她要瞎想,就假装没看见,您明儿再和她说吧。”
“哎,好。”一大妈就是过来问问秦淮茹那边情况的,等何雨柱说完她就回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三个人,一大爷说道“厂里下午找我谈话,想让我接个车间副主任,我说要考虑一下。”
何雨柱一听高兴了,道“那就是干部了?好事儿啊?!”
一大爷是八级工,要是平行推过去在行政十七级左右,以工代干做车间副主任算是‘平调’,只是身份从此不同了。
不过杜守义知道,这个岗位他不会干的,在原剧里他就是与世无争,平平凡凡直到退休。
看着他只顾埋头吃,一大爷点将道“守义,你什么意见?”
杜守义看着答案答题道“换我就不干,工人挺好,凭手艺吃饭心里踏实。咱又没那个官瘾?”
一大爷笑着喝了口酒没说话,杜守义这话正好说到他心坎上了。工资从九十九涨到一百零一,只涨了两块钱,可多操的那份心简直就是受罪。要不是看到杜守义和何雨柱需要在厂里有个倚仗,他连犹豫都不会犹豫就拒绝了。
何雨柱在一旁不服气了,道“那照你这么说我更是手艺人了,将来别做官了?”
杜守义白了他一眼,开始忽悠道
“你怎么能一样?在车间大家是分工合作,是线性的,每个环节都有标准。
你上游活儿没出来,我就干不了。交不到下面去,那责任不在我。主任说白了就是个调度员加计划员,是要担责任的。
再说,厂里就一个八级工,咱家老头儿已经是最顶尖儿的人物了,何必再去争那些名,受那份累?
食堂不同,是金字塔型的,需要顶上有一个把总,控制着方方面面。
打个比方,有人菜择不干净,或者进了烂菜臭肉,要是顶上的人睁一眼闭一眼,到头来还不是骂你们底下这些干活的厨子?
所以食堂主任,副主任这种缺,你该拿还得拿下,别客气。
不过你刚做了大组长没多久,这种事别多想,想了也没用,再好好熬几年吧。”
一大爷点了点头,对着何雨柱道“有道理,你好好听听。”
“他刚说您老头儿呢?您没听见呐?!”
第二天上午上午点的时候,秦淮茹的电话来了,秦家老奶奶清晨四点多走了,准备下午发丧。杜守义去食堂通知了下何雨柱,接下来的事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