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义停下笔笑道“其实就会两样,多说一点不显得牛掰吗。”
龚小北和何雨水都笑开了花,不过龚小北看向他的目光里又带上了春天。
杜守义唱歌,弹琴都特别好听,还能自己写歌谱曲,但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显摆。在厂里对着那些漂亮姑娘们也不假以辞色,一直保持着距离。
刚处对象那会儿,宣传科的姑娘媳妇有时会故意和他开玩笑,那时候他只有落荒而逃。现在大家熟悉了,杜守义也不和她们搞暧昧,最多用他特有的‘杜氏逻辑’笑骂两句,比如‘你们别做梦了,我是你们得不到的男人!’
龚小北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越来越明白顾玲私下里和她说的话了能找到杜守义,那真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份。这样能耐通天却只对你一个人好的男人,是值得拿命去喜欢的。
送走了何雨水,小北屋总算清静了下来,杜守义闲来无事,给自己倒了杯茅台,就着晚饭剩下的牛腱子肉喝起小酒来。
屋子里暖洋洋的,看着小北坐在一旁缝着小当的花棉袄,他忽然觉得岁月静好起来。
情绪一起来,手指又有些痒了,杜守义起身去里屋取来了吉他,轻轻拨动着琴弦。
一开始只是随意弹弹,但慢慢的一段旋律成型了,他嘴里轻轻哼了起来。
“&nbp;vg&nbp;yu&nbp;i&nbp;eay&nbp;aue&nbp;yu’re&nbp;beautifu
”
这首马尔萨拉(are)版的《vg&nbp;yu》全程轻吟浅唱,没有炫技,没有海豚音,却比其他任何一个版本更能打动人心。
这首歌不仅唱给龚小北,他也是在唱给现在的生活。杜守义可以对灯发誓,在他已问世的六首歌中,只有这首是在不经意间自己蹦跶出来的,完全没有事先准备。
当他唱到一半,龚小北的眼眶慢慢湿润了。她不懂歌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只觉得心里被暖暖的东西塞满了
日子平静流淌,转眼到了礼拜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haten’床具x1。”
同时,空间里出现了一张蓝白格相间的弹簧床,系统这次给的是床具而并非单一的床垫,连配套的蓝白格床架也一起给了。杜守义每天在自己床上花费的时间还没在龚小北床上的多,毫无疑问,这张床又属于龚小北了。
临近年底了,系统有点突击花钱的味道。礼拜四‘燕京饭店’佛跳墙一签就是六十份。隔了一天,礼拜六,‘杏花村汾酒’奖励了一百五十瓶。
比起这两项来,一张床已经引不起杜守义的惊讶了。
‘海斯腾斯?”杜守义看着商标上的几个英文字直接音译道。
他前世连女朋友都没有呢,所以不认识家居品牌也属正常。不过‘席梦思’他是知道的,弹簧床垫的发明人嘛。
不知道两个品牌间的各自特色是什么,不过他忽然发现了个破梗,两个品牌要是连在一起读就是“系闷死?还是疼死?!”
冷血杀手啊?!好家伙,还带广东口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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