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的?”
“是啊,它叫阿拉丁,这里面还住着灯神呢。”
杜守义和龚小北简单说了阿拉丁神灯的故事,然后指着铭牌道:“老规矩,外国字尽量少留,你给取个名字吧?”
龚小北笑了,“又要取名字?那我想想啊嗯,就叫‘灯塔’吧。”
“有什么含义吗?”
“笨,蓝色的海,黑色的鲸鱼,红色的灯塔啊?”
“奥,是这样!”
杜守义一看还真是,这房间现在有些‘海洋主题’的味道了,‘呵呵,莫非系统玩的是这个调调?’
他笑着道“你去摆碗筷吧,我这里一会儿就得。”
等龚小北走后,杜守义电冶金发动,不一会儿,暖炉铭牌上的字样就替换成了‘灯塔’
很多年以后,杜家的孩子们还会谈起家里的‘鲸鱼’和‘灯塔’,每每这时一家人都会感到非常温暖
晚饭过后,派出所的丁公安专程来了趟四合院,给杜守义和何雨柱带了个消息
马大能和他儿子的判决下来了,一个无=期,一个死=缓,马大能的儿子竟然判的比他老子还重,这也是让人没想到的。
据丁公安讲,这小子比他老子还狠,被检举揭发有不止一起致人伤残的情节,这次一起都给挖了出来。南锣的这颗毒瘤是彻底拔干净了。
送走丁公安后,何雨柱的兴奋劲还没散去,“守义,你说咱们这回算不算给胡同办了件大好事儿?”
“怎么着?还想让大伙儿凑个份子给你送面锦旗?”
龚小北和冉秋叶在一旁听了直笑。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真没劲。你不想想,无期啊?那是罪大恶极了,离枪=毙就差一步。咱们这是积了多大功德了?”
“嗯,那你把我那份功德一块领走吧,就算你结婚我出的份子钱了。”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份子钱一分不能少。还有那家具你得抓紧喽,我和秋叶还等着把关呢。
事先说好啊,要是我们不满意了你还得拿回去重做。”
杜守义看了他一会儿,笑道“你去写兵法吧,孙子他还不够孙子,你才是真孙子。”
何雨柱的旧家具要留多少还没最后决定,冉家也会搬来一些,杜守义目前只要打个大衣柜就行。他画了张简单草图给冉秋叶过目,参照的是印象里八十年代的流行式样。
这在二十一世纪是土气,放到现在就是时髦了。领先时代不能太多,半步足矣。
冉秋叶当然很满意,得到首肯后杜守义当晚就开了工。这次的家具要打磨上漆,可不是一晚就能完工的,所以他也不着急,慢工出细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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