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杜守桂从学校回家的日子,在学校住了一个礼拜,她格外想念家里。让她没想到的是,家里竟然多了个二哈。
二哈很聪明,只要和杜守义亲近的人它就拼命拍马屁。刚见面它就‘守桂,守桂’的叫着,在木人桩上跳起了独有的摇摆舞。这一招曾经把龚小北打败过,现在轮到杜守桂也沦陷了。
一时间,杜守桂把一肚子想说的话都忘了,只顾着和二哈玩了起来。
杜守义原本还想问问卫校的情况,看到眼前的情形便识趣的闭上了嘴。他的注意力也不在这里,空间里还有一大堆宝贝等着他呢。
闲来无事,他取出了那只小盐罐,走到一旁的水池边清洗起来。盐罐上的污垢清理完后,青花粉彩花卉罐像活过来一般。
杜守义看了不少书,但那些书都没图片。直到现在,他还不能完全准确区分斗彩、五彩、粉彩这就是没有内行人提点的坏处了。
当然他也不是很用心的学,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看。现阶段他秉承了一个原则逢黄必买。
黄色自唐朝开始就是民间禁色,至明清更是规制严格,只允许皇族专用,民间禁止制作使用。
有朝廷做背书,黄釉瓷必是官窑无疑。这样他只需要关注精美度就可以了,无需具有丰富的辨别真伪、断代等等专业知识。
黄釉必属官窑,所以它的价值很高?恰恰相反,黄釉瓷器价格反而更便宜。
作为皇宫日常用品,黄釉瓷的产量十分巨大。建国初,故宫仓库中还有十几万件完全没有开封的黄釉瓷,最后这批瓷器成了最早的国宴用瓷。
有了‘低档货’的冲击,黄釉瓷高端产品也被连累了,完全没有体现出它应有的价值。就像那只‘弘治娇黄釉’小盘,如此珍贵的瓷器被杜守义以极低的价格拿了下来。
杜守义无所谓黄釉瓷以后价格会如何,他要做收藏界的‘巴菲特’,拿住黄釉瓷中的精品就坚决持有,十几年,几十年的持有下去。他相信,以上这些都是骗鬼的,瓷器小白只是觉得这样更保险而已。
瓷器家具只是顺带手,最让杜守义心痒的还是那些字画。
尤其是米芾的那幅‘录水调歌头’。这要是真的杜守义觉得这辈子都值了,不管价值多少,他都会把它在空间里保管上几十年,绝不让它轻易现世。
每一次公开展示就是对这些纸制品、绢制品的一种伤害。‘爱它就不要展览它’,这就是故宫对馆藏字画的态度,杜守义非常认同。
过了没一会儿,何雨水回家了,终于可以开饭了。今晚何雨柱又去了丈母娘家拍马屁,何雨水就在杜家搭伙。
何雨柱现在和冉老师进展迅速,差不多半年内就会谈婚论嫁。冉秋叶也经常会来四合院看看,她在这里还意外多了两个朋友娄小娥和龚小北。
冉秋叶,娄小娥和龚小北现在隐隐有向‘三姐妹’发展的趋势。这礼拜她们已经在龚小北这里聚过两次了,尽管每次时间不是很长,但这个小三角已经初具雏形。
娄小娥在原著里和四合院有些疏离,除了聋奶奶没见她与谁来往。现在这种情况让杜守义觉得有些魔改的味道了。不过这三个女人在胡同里就被称为‘三大蜜’,走得近一点也无可厚非。
令杜守义困惑的是许大茂为什么不阻止呢?
一个是傻柱的对象,一个是傻柱师弟的对象,他就这样看着老婆和她们有交集?
四合院的生态在杜守义的搅和下默默发生着改变。有时连杜守义自己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时间流动,终于到了夜深人静。杜守义确定安全后,从空间里取出了那只大木箱子。
当十张字画被一一细看后,杜守义有点了然,这明显就是个‘苏东坡系列’。
那些画作是历代书画家以苏东坡生平,或是他诗词中的意境进行创作,黄公望,沈周等等名家作品赫然在列。这其中还有一张康熙的御笔。
这份御笔临摹的是苏东坡《覆盆子贴》。杜守义知道,同样内容的御笔,台=北故宫中也藏有一张,看来康熙对苏东坡的字是真心喜欢。
‘这位绝对是苏东坡的小迷弟。’杜守义认真看完箱子内的所有字画,当即对收藏者下了个判断。
包括米芾的那幅字在内,书画上都没有‘三希堂’印鉴。说明这些作品在乾隆朝以前就流入到这位收藏者手中了。
康熙以后,乾隆以前,酷爱苏东坡的一个小迷弟,也许还姓爱新觉罗。
这么一缩范围就很小了,杜守义将这个推论记在心里,也许以后有机会可以查查。
有了这个‘苏东坡系列’作为间接证据,米芾那张字是真迹的可能性又大大提高了。杜守义对这样的结论已经不能再满意了。
接下来箱子里还有些玉器、瓷器。杜守义也看不出好坏,总之名贵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