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别说,她这么咔嚓咔嚓剪下来,效率还真不比电动的低。
主要是她力气大,中途不需要休息,直至剪完整头羊。
亨特夫妇不由瞪大了眼:这只叛逆的刺头羊就这么被眼前这位娇小玲珑的女士成功剪去了一身厚羊毛?
倒是徐茵,剪完以后,看了眼手表,似乎对自己的速度并不是很满意:“一头羊的毛就剪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效率着实有点低。不过没关系,有过一次经验,相信下次我会剪得更快,只要多练练,手速就会上去。熟能生巧嘛。”
亨特夫妇:“……”
老剪毛工差点自闭:一个小时剪了一头平时逮都逮不住的叛逆羊,这也叫效率低?那他算什么?
亨特太太丝毫没有掩饰对徐茵的欣赏,爽朗地笑道:“孩子,你的力气真的好大!这份工作太适合你了!我做主,老乔治的助手——咱们牧场的第二位剪毛工,就你了!”
太太都同意了,亨特先生自然没意见。
再说这么大的力气,是男人还是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能胜任剪羊毛这份工作就行。
就这样,徐茵凭她的永久神力,顺利地留在亨特家的小牧场,成了牧场里唯二的剪毛工。
虽说这年头,私有牧场主雇佣工人远没有后世那么正规,不需要签正儿八经的合同,也没后世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和福利保障,但发薪酬有工资条,亨特太太抄写徐茵护照上的名字时,念着有些拗口,徐茵就说:“叫我肖恩吧。”
小羊肖恩嘛。
听上去跟她的本名也挺接近。
从此,她多了个英文名叫肖恩。
牧场里干活的工人,除了厨娘,其他全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亨特太太特意把徐茵的宿舍安排在主屋附近。
那是个酒窖改的小单间,小是小了点,只能摆下一张一米的小木床、一口五斗橱和一套单人小桌椅。
但没挖地窖前,这里做过酒窖,防晒防潮做得比较到位,住着还是比较舒服的,尤其是离主屋近,有什么事喊一声,主屋这边就能听到。
徐茵就在亨特家的小牧场住下了。
这也是这个时代信息不发达,借着留学的事能打个信息差,否则分分钟被学校找上门。
在牧场住下以后,她白天跟着老乔治剪羊毛,有她这个大力士当助手,老乔治再也不愁工作干不完了,哪只羊不听话、光吃不肯剪毛,就由徐茵出面。
一开始,徐茵在这群羊眼里,简直就是大魔王一样的存在。
没有羊逃得过她的魔爪!
没见它们大哥——曾经数次咬破过羊圈、离家出走差一点点成功、去年还躲过一次剪毛命运的乖张刺头羊,都被她抓去剪光了身上的毛吗?
到现在还生无可恋着呢。
以至于大部分羊看到徐茵,就吓得杵在原地瑟瑟发抖。
大魔王让它们干嘛就干嘛。
大哥都躲不过她的魔爪,它们这么弱,还妄想躲过?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