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觉得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以前雏田一个月也没有出去过一次,也不见她那么努力。
宁次想到了之前他去带话碰到的那一伙人。
‘难道是因为想要去见那些朋友,才变得如此努力?’宁次心中猜想道。
宁次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人,可以说他是一个较为高冷的人。
但是这样的他,其实也是有着朋友的,不是和雏田一样,连个能带话的人都没有。
当然他的朋友不多,也就两个,都是邻居家的孩子,都是同龄人。
不过雏田能从朋友那边获得如此大的动力还是让宁次较为惊讶的。
他能够这么勤快一是本身性格的使然,二就是想改变分家宗家的局面,都是一族人,为什么分家人要被刻上笼中鸟。
哪怕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也是知道生死被他人掌控的恐怖,哪怕掌控者是族人,是族长。
修炼结束之后,雏田再度红着脸找上了宁次。
“那个,宁次哥哥,能不能再麻烦你去找一下鸣人。”雏田低着头红着脸说道,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之前都麻烦一次了,现在还要再麻烦一次宁次,雏田很羞愧。
宁次平静的回复道:“没有问题,我吃完午饭就去,这次是带什么话。”
雏田摆了摆手说道:“这次不是带话,只要把一封信送到鸣人君那里就好了。”
“鸣人君对初代目大人和宇智波斑很感兴趣,之前拜托我说是如果有习惯的资料故事给他留意,然后我在族中的记载发现了一些他们的事情……”雏田解释道。
虽然她很想自己去讲给鸣人听,但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可能见面之后连交给鸣人的勇气都没有,所以只能找宁次了。
“真是麻烦了宁次哥哥你了。”雏田给宁次鞠躬说道
此时雏田的脸蛋已经和红苹果一样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宁次甚至看到了几缕白烟飘起。
雏田现在真是羞愧难当,又是害羞又是惭愧,这种事情都没有勇气。
“送信是吧,我知道了,没有问题。”宁次点了点头。
送信比带话甚至还要简单,送信的话,就算鸣人不在家里,把信放到他家里就是,也不鸣人母亲忘了,反正信就在那里。
雏田连忙和宁次道谢,后面拿着一个塞得有点鼓的信封交给了宁次。
“真是麻烦你了。”雏田再度说道。
宁次微微点头就回家了。
“宁次,今天修炼有没有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在饭桌上,日向日差笑着开口问道。
“没有,目前学习的东西都很简单。”宁次回复道。
听到宁次说教的东西都很简单,日向日差大笑了起来,说道:“宁次你的天赋比我要更好,在同年龄里,你比我哥哥还要更加天才,你以后可能会成为日向一族最强大的忍者。”
自己的儿子天赋很好,日向日差当然很高兴。
虽然说日向日足是日向日差的哥哥,但其实两人是一个年龄,因为他们是双胞胎。
日向日差仅仅比日向日足晚十五分钟出生。
但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十五分钟,决定了日向日足是宗家,是未来的家主,而日向日差却只能成为一名分家。
在日向日差清楚分家宗家的待遇之后,他一度出现了极大的负面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早出生十五分钟的人不是他。
哪怕是现在,日向日差也不能完全释怀。
因为分家宗家的待遇实在是相差太大了,成为分家,连性命都被人掌控在手里。
因为这个原因,日向日差曾经对年幼的雏田起过想法,如果雏田死了,是不是他的孩子就有机会成为宗家。
虽然只是一个瞬间就消失的想法,但是那微微一缕杀意也让日向日足察觉到了,当场发动了笼中鸟,让日向日差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挣扎。
那个时候,宁次也在场,他呆呆的看着自己平时仰慕的父亲在地上哀嚎挣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时候的宁次还没有被刻上笼中鸟。
日向日差终究是日向日足的弟弟,也是木叶上忍,所以日向日足只是让他痛苦了一阵,而不是杀死。
“日向最强的忍者能摆脱笼中鸟吗?”宁次发问道。
之前父亲被笼中鸟折磨对宁次的冲击太大了,以此笼中鸟也成了宁次内心的一个执念。
他不想父亲再想那次一样在地上挣扎发出哀嚎,也不想自己将来变成这样。
日向日差的笑容凝固了,他不知道说什么,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沉默了起来。
“宁次,对不起,是我没用。”最终,日向日差叹了口气说道。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宁次,如果他比日向日足早出生,那么宁次就是宗家,不会被刻上丑陋的笼中鸟。
“爸爸你为什么要道歉,你有什么错?”宁次不解的问道。
日向日差不语,摸了摸宁次的头。
吃完饭之后,宁次拿上雏田给他的信,去到了鸣人的家里。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宁次比之前更快了。
他敲响了鸣人家的房门。
很快就有人开门了,不过不是鸣人的母亲,也是一个金发男人,应该是鸣人的父亲,宁次想道。
“水门,是谁啊?”房间里一个男声传出。
水门对着宁次温和一笑,然后转头说道:“是一个日向家的小孩子,应该是来找鸣人的。”
紧接着水门问道:“小朋友,你是找鸣人吗,他现在就在家里。”
宁次点了点头。
旋即水门将宁次带进了屋内。
进入屋内,宁次很快就发现了鸣人,鸣人坐在一个他不认识的成年男人旁边一脸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候,听鸣人说着自己修炼成果的永泽也将视线放到了门口,刚好看见了走进来的宁次和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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