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笑不成(87)(2 / 2)

用玉白的手指抹去脸上的汗,趁机把药丸放进嘴里。

沈悦这样躲避的动作,这让毕涟很不悦,但是他又很喜欢现在沈悦的表情,完全不想打破,甚至想永远定格在这一瞬间。

心脏跳动的厉害,毕涟慢慢的低下头,两个人的距离逐渐的拉近。

沈悦已经做好准备了,可是谁知,一只卓越的大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沈悦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被这么一吓,下意识的一吞,价值988的药丸就这么被她给吞了进去!

沈悦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

耳边还是男人看似冷静,其实急切的声音。

“沈悦,我命令你求我!”

沈悦:求你妹啊!

在剧烈的情绪之下,沈悦真的是气狠了,不要命一般的催动着被封印的灵力,原本还乖乖潜伏在她身体里面的魔气就如同受到了刺激一样,魔气如鬼影争先恐后涌出,紧紧缠绕着灵丹,躁动的冲击着心脉,试图压制她的反抗。

沈悦越是使劲的催动,她心口的疼痛就越发的明显,只是眨眼一会儿的功夫,她原本还红晕布满的脸上一下子变得苍白病态,更显得唇瓣如血一样红。

强势的灵力泄出了几分,凝聚在手心里,汹涌澎湃的灵力让烛火都跟着晃了晃,纱幔飘动的更厉害了。

手心灵力越聚越多,心口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手指头也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沈悦!”

连自己都未来得及反应的惊慌,脱口而出。

毕涟立马松开了她的脖子,按住了她凝聚着灵力的手,原本汹涌的灵力就如同白雾一般,一下子就消失了,像还是不放心,他又强硬的封住沈悦的灵脉。

他竟然不知,沈悦的骨头是这么的硬,她可知道她要是再如此下去,灵丹说不准会受不住这两股的力量而爆体身亡!

灵力尽然的散去。

她宁愿死,都不愿意求他!

沈悦紧紧皱着的眉间突然松开,有一瞬间的清明,但是又很快消失了。

只是语气越发的虚弱。

“滚……”

毕涟死死的抿紧了薄唇,眉眼带着病态的忍耐,周身遍布寒芒,眼底的疯狂快要藏匿不住的带起滚滚猩红。

无数的情绪袭来,有狂暴,杀戮,愤怒,还有……心疼,极为复杂的情绪明明灭灭交织,让他的眼眸也变得忽明忽暗。

“你就这么想死吗?”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冰冷的声线里,隐藏着一丝颤抖。

沈悦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半是因为体内的药又开始发作了,还有一半是被自己气的。

988啊!

那可是988啊!

就这么被她糟蹋没了,沈悦连跳楼的心都有了。

毕涟看着沈悦脸色苍白无力的露出来痛苦和阴郁,有着一种透明的脆弱感,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毕涟很敏锐的在她脸上捕捉到了一抹情绪,他先是心中大骇,然后墨深的瞳仁骤然缩紧,他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幽深的眸像点燃了两簇幽火。

他凑近,两个人的呼吸交缠,毕涟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血腥味。

“你想死!”

所以才那么拼命的催动着的灵力,她明明知道有什么后果,她明明什么都知道的,可是她还是做了。

那就说明她不想要这个命了。

他睨着沈悦,眉心凝起一抹冷意,犀利目光冷飕飕的如同利剑,仿佛要钻进她的骨头里去。

“我不允许!沈悦你听到了没有?你要是死了,我要所有人都给你陪葬!”

沈悦像是被气狠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慢慢的变得透明,她喘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扬起了手。

“啪——”

清脆的一响,毕涟明明可以轻松的躲过去的,是他没有躲,那一巴掌打下来真的不轻,但是他动都没动一下。

在手臂要滑落的时候,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给钳住,“沈悦,我说话算话。”

沈悦气急攻心,再加上药丸发作,直接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在精神彻底变黑的那几秒钟,她听到了耳边传来一声暴喝,慌张又愤怒。

后来沈悦也没有听到那声音在说什么,直接晕了过去。

宫殿早已经乱做了一团,脚步声零零碎碎,一刻都不得停歇。

魔医终于急匆匆的赶过来,他半夜被人“请”了过来,还以为是魔尊出了什么事情,拿了一个药箱就赶过来,看到站在床榻边的高大身影,松了一口气,毕竟可没有重伤的病人还好端端的站着。

刚想行了一个礼可是毕涟却直接把人拽到床前,冷冷咬牙道:“速速给她看看,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

魔医吓了一跳,立刻放下药箱,等掀起了纱幔,更是震惊的瞪大的眼睛。

锡羽仙尊这个称号并不是只在修真界名传,在魔界也是一样的,当然并不同于修真界的敬重和崇拜,他们是惧怕又恨不得杀了她。

可是以前名扬四海清高的锡羽仙尊,现在正躺在魔尊的清宫里面,而且衣服凌乱,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特别是那一张清绝风华的脸,更是让人晃神。

魔医只是看了一眼,就迅速的垂下了脑袋,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冷汗,上前替沈悦查探病情。

他先是把脉,下意识的捋着胡子,眉头忽然一点点皱了起来,面色逐记渐沉凝。

他一言不发,似乎是怀疑自己把错了脉,又换了另外一只手,然而神情却念发紧绷。

毕涟见状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瞬,立马凑了过去,神色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和暴躁:“她到底怎么了?哪里受伤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魔医皱眉摇了摇头,却吐出一个平地惊雷:“这——这位……仙尊的脉象繁乱,而且身体亏虚,现在还看不出什么。”

他话音刚落,毕涟的脸色就变得更加的阴沉,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几乎让殿内侍从头疼欲裂,嘴角流出了鲜血,全都颤巍巍的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对魔医一字一句咬牙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也不知?”

魔医闻言捋胡须的手吓得一抖,差点直接腿软的跪了下来随即苦恼皱眉,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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