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男人的鼻犊裤,上面还打着补叮
“这是……?”马大福诧了下。
马氏扯了扯嘴角:“骆铁匠的。”
马大福打量着手里干净的鼻犊裤,皱眉道:“你就扯这一条破裤子下来,也不能咋样啊?好事又没成1
马氏白了马大福一眼:“你是不是傻呀?没东西,你不也是个男人嘛?往那上面弄点东西上去不就得了嘛1
马大福眼睛一亮,“哈哈,妹子你果真好手段。”
“有了这条鼻犊裤,回头看他骆铁匠咋脱身,我这就去弄1
马大福拿着骆铁匠的鼻窦裤兴匆匆跑出了屋子。
“哎呀1
这边,马氏突然低呼了一声。
一看,是那个疯傻的嫂子,尝到了瓜子的滋味儿,还想要。
竟然跪在那里,一只脏兮兮的手摸到了马氏的膝盖。
想要再讨一粒。
“你个疯鬼,老娘的膝盖是你摸的?”
马氏一双柳叶眉竖了起来,俏脸上面目瞬间狰狞。
她抄起边上刚泡的一碗热茶,连茶带碗照着疯傻妇人的脑门上狠狠砸了下去。
“嗷……”
疯傻妇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睛开始翻白。
整个身体更是剧烈抽搐起来。
马氏一脚把妇人踹翻在地,接着磕瓜子……
……
在杨若晴收针后不一会儿,骆铁匠的神识才总算是恢复了过来。
“晴儿,刚煮好的醒酒汤,你端给你骆大伯喝。”
孙氏进了屋子,手里还端着一只碗。
杨若晴摇了摇头:“骆大伯不是醉的,被人下了药。”
“啊?”
“啥?”
屋里,杨华忠和孙氏都惊呆了。
床上刚恢复神识的骆铁匠听到这话,也愕住了。
“晴儿……应该,不至于吧?”
骆铁匠努力睁大了眼,问杨若晴。
杨若晴扯了扯嘴角:“我虽不是大夫,可这些方面的东西,还是懂一些的。”
“大伯,你这会子是不是头晕目眩,眼睛看东西有好多重影?然后心慌口渴?”她又问。
骆铁匠赶紧点头。
有些事,他都不好意思说。
先前昏迷的时候,他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梦里面,他好像跟马氏搂在一起,做了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种事……
“他们,为啥要给我下药啊?”
骆铁匠又问。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么热情好客的马大福。
那么温柔可亲的马家妹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杨若晴道:“大伯,该说的,我爹应该都跟你敲了响声。”
“我们都觉着,马家兄妹接近你,是带着目的的。”
“灌醉了你,让你留宿,后面的事,我们想不到,但他们,或许做得出来1杨若晴道。
骆铁匠沉默了。
坐在床上,脸上神色变幻莫测着。
到最后,化作长长的一声叹息。
耷拉下脑袋,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似被瞬间抽走了似的。
最后,他摇着头,自嘲的道:
“我就说嘛,像我这个年纪,这个模样,哪里真有那么美的事落到我身上1
“哎,是我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