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可都在场呢！可不带这么污人清白的！

“你就是馋我身子！”锦瑟捏着衣角，瞪他。

小疯子仿佛听到了挨打的前奏。

“麻烦您让让。”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肩头搭上一只手，慢慢用力，力气大得他脸发白。

“我冤枉啊！”对！他是馋老祖宗身子！但是他馋的身子跟姜衍想的完全是两样东西啊！

他只是很单纯的馋老祖宗身体的构造，并且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解剖一下。

姜衍不听解释，其余几个人都怕他被打，把他拉了回来：“你可少说两句吧。”

难道他以为他的想法就不龌龊吗？

小疯子：“……”他这是为崇高的科学献身！

“您怎么样了？”姜衍紧张地盯着她，也不敢上手去碰，想了想才道，“要不要回古塔休息？”

锦瑟一看到姜衍，就想起来没吃完的串串，但是人家一脸着急紧张，她现在说串串好像不大合适。

“也没什么，就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以前是睡得长，所以也不会有感觉，但是现在每天待在外面，就比较明显。

姜衍偏头看向其他人：“你们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有些话想单独问姐姐。”

“行。”几人倒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一个接一个出去了，走之前还把门关上，然后贴在门边凑着听。

他们已经出来了！这是贴墙听，有啥问题吗？

没有！

姜衍见人出去了，这才道：“如果我再喝一点血，然后休养生息，您会不会好一点？”

“那只是权宜之计而已，用不了多久。”锦瑟收下他这份好意，但没同意，他连那些人的祭拜都承受不起，她一滴血就已经够他受了。

再来一点儿，不得没命？

姜衍不知道这件事儿，看她依旧苍白的脸色，忍不住抿唇，心底奇怪的感觉攀上。

她看起来真的太脆弱了，会突然晕倒，会睡很久都醒不过来，脸也很苍白，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可她又很强大，给他庇护，让他能够在险恶的环境里成长学习。

他对锦瑟的情感是复杂矛盾的。

“那我能为姐姐做些什么吗？”

锦瑟：“！！！”这可是他主动提的啊！可不是她要求的！

锦瑟按住他的胳膊，满眼真诚：“我想吃串串。”

姜衍：“……”看起来问题是不大。

他哭笑不得：“好，我去买，一会儿您先喝点粥。”

姜衍一开门，冲进来四个人影，各个旋风一样，一看就是偷听来着。

“我去给姐姐买吃的，粥是温的，麻烦西娅前辈照顾姐姐喝粥了。”

眼看着人离开，西娅这才嚎出声。

“老祖宗！我要打报告！姜衍他肯定对你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