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子君遣退了自己的女随从,然后又看着冷画和冷莎。
冷画冷莎看着华小佛。
华小佛点点头,她们这才走出房间,在外面守着。
赫子君接了个电话,对华小佛说:“刚才撞到你的那个侍应,已经处理了。”
“那个人没有撞到我。”华小佛解释道,“他撞到了皇少旗,皇少旗没拿稳,手中的酒洒在了我身上。”
“过程不重要,总之是冒犯你了。”赫子君摇晃着酒杯,“居然敢冒犯L先生的未婚妻,罪大恶极!”
华小佛知道跟她说不清楚,也就不再讨论这个话题,直接问:“怎么处理的?”
“当然是关进监狱。”赫子君随口说,“在这种重要的宴会上失策,比废物都不如!”
听到这句话,华小佛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她以为,赫子君只是性子高傲了点儿,没有想到,居然这样恶毒。
或许在她们这些人看来,那些侍应的命根本不值得一提。
这种独断专横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所以才会毫无掩饰的在华小佛面前说出来。
华小佛心里非常不舒服,但她知道,这件事跟赫子君无法理论……
“喝酒么?”赫子君递给华小佛一杯红酒。
华小佛接过酒杯,醇醇的香味随着空气扑面而来,味道很纯正,她抿了一口酒,赞叹道:“这酒不错!”
“你还会品酒?”赫子君勾唇一笑,“还是故意附庸风雅?”
“你想说什么?”华小佛挑眉看着她。
“其实,能够来这里当侍应的,都有着良好的出生,还有高学历,就连身高长相,都是精挑细选……”
赫子君摇晃着酒杯,意味深长的说,“他们来的时候,也是带着梦想和追求的,但是,一旦犯了错,那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顿了顿,赫子君又说,“L先生现在对你有新鲜感,什么都愿意给你,可是以后呢?这份新鲜感能持续多久?
没有家族地位的支撑,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像那个侍应一样,噢,不,自古豪门弃妇,只会落得更凄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