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罗山县令袁丰,参见王爷!”
“罗县令快请起!”
“王爷,下官已在城内备好酒菜,还请王爷入城歇息!”
朱爽道:“本王来时,父皇多有告诫,不可惊扰地方。就不进城了,罗大人若不忙,可与本王在营寨一叙!”
袁丰一愣,其身后的县衙属吏和城内乡绅豪绅议论纷纷,但见一个老者走出,冲朱爽拱手道:“学生罗山县举人崔瀚,见过王爷!”
朱爽客气还礼,道:“崔举人可有见教告知寡人?”
崔瀚一捻白花花的胡须,道:“王爷福星高照,贵不可言,擅长开矿之名,已传遍天下。罗山县地狭民众,百姓穷苦,还请王爷看在百姓的份上,给罗山指一条明路啊!”
“是啊,求王爷帮罗山瞧瞧吧!”
“求王爷,发发慈悲吧!”
说话间一众乡绅又跪下了,袁丰则上前两步道:“王爷,实在是穷的没法了!”
朱爽不置可否,看一众乡绅跪倒磕头,不住朝拜,好半晌才道:“其实以我之能,找大矿虽不易,开小矿实则探囊取物一般!”
众乡绅闻听,眼睛都亮了,小矿好啊!
大矿获利太多,也不是他们这种乡间士绅商人能把握住的。正要继续磕头时,却听朱樉道:“我要帮你们找到矿脉,你们打算怎么开发呢?”
崔瀚道:“王爷宽厚仁慈,怜惜小民的事迹,吾等早已听说。只是罗山贫困,不能跟别处比。若有矿场,吾等当成立商社,由大伙出资,共同开发。当然,王爷寻矿之功不敢贪,愿献三成收益。至于矿工方面,一日五十钱,如何?”
朱爽冷笑:“五十钱?那本王昔日的名声,岂尽毁于尔等之手?”
崔瀚惊恐,忙叩头道:“学生该死,请王爷恕罪!”
朱爽道:“今儿路途奔波,已经乏了,尔等明日再来吧!”
罗山县官吏及乡绅告退不提,却说跟随左右的李景隆道:“二伯,大明的根基是民间士绅,何苦为底层百姓开罪他们。当然,二伯是不怕的,就怕乡民愚昧,以为是您要的太多,令他们连五十文的工钱都拿不到。”
朱爽冷笑,“我有一省矿产勘探、开采之权,大不了在这开个小矿,直接雇工便是!”
李景隆听这话来了精神,道:“这想法好,二伯懒得管的话,我可以派人啊,就算是罗山县令,也可以换个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