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李祺这家伙竟然还是个闷骚的色狼。
你一个官妓的儿子难道说连这种阵仗都没见过,想要看人家姑娘的胸脯却又装作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等人转过身就一双贼眼偷摸着瞎瞄。
“哈喇子擦擦,别没看见姑娘呢就想把自个交给老鸨子了。”沐斌笑骂着拍了李祺一掌,嘲笑他没出息,连忙拉着楚萧等人往四楼走,可千万别给纨绔子弟丢了人。
至于楚萧就有点无语了,十八岁的身子,八十岁的心,再加上后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早没了那种少年人拆快递的心,这种十四五岁都还没发育完全的景色就这么吸引人么。
没道理啊,大明是对于妓院产业封锁最严格的朝代,怎么会有这种朱门酒肉臭的地方。
宽敞的雅间里铺着上好的地毯,就连檀香木的桌椅上铺的都是江南丝绸,天杀的,这屋里的窗户前竟然摆着刚采摘下来的梅花,简直是英雄的坟场。
坐在铺着丝绸的藤椅上,看着桌上一些精致的菜肴楚萧很疑惑,这妓院里的饭食竟然比尚膳监的还有滋味。
花娘做了个万福,对几人施礼道:“六位公子都是身份高贵的人家,奴婢不敢过问来历,但今日沐小公爷在场必然不会亏待各位。”
“今日是小女凝儿第一次梳拢之日,还请各位公子捧个场”
沐斌这时指着张克俭接话道:“我和他你都认识了,那家伙叫李祺,另外一个叫于谦,这位是咱们当今的楚爵爷,最后这个你没必要知道,叫他孙公子就行了。”
重新见礼后花娘便悄然退下,不多时随着香薰鸟鸟升起,几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婢女跟着鱼贯而入,后面正主还没出现那琵琶声就已经响起。
楚萧现在全然没了刚来时的性质,都是十四五岁的黄毛丫头,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如桌上的鸡腿好吃。
一旁的沐斌很是疑惑,哪有人来逛青楼光吃东西的,楚萧没理他,转头一看朱瞻基也是一副兴致缺缺的神色。
“行啦,你那个孙姑娘死不了,再说了你是太孙,你爹是储君,你以后还会有很多嫔妃,就不能学学怎么当个种马,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么。”
“你试想一下,万一以后你生的儿子少,而里面又出了个软骨头的话怎么办,你得想着怎么给你老朱家开枝散叶,大明的日月山河还得靠你呢。”
楚萧认为有必要时常给朱瞻基洗洗脑,让他以后尽可能的成为一个种马,绝不能在孙若微身上太过投入感情,不然以后历史的轨迹可不好。
鸡腿是好吃,但吃了两个也是索然无味,琵琶声也不如后世的精彩,无奈只能看看今日的花魁姿色如何,要是能入的了法眼的话抢个花魁回去也不错,毕竟咱楚大伯爵可是立志要当纨绔的。
不错,那句话怎么形容来着,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樱桃小嘴一点点。
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花样的年华,胸脯也发育的不错,脚上竟然还带着铃铛,随着琵琶声清脆作响,没见张克俭和沐斌那俩老色批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李祺自从看到这姑娘出来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彷佛被大号的棒槌当头棒喝,一刹那整个人竟然变得精神恍忽,口鼻之中一阵腥甜的味道,一张嘴直接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沫子。
“招娣!噗!”
楚萧眼瞅着李祺一下子瘫软在桌上,刚才还好似在强忍着情绪的姑娘也终于是忍不住,扔下琵琶将李祺抱在怀里,一时间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