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清秋微微笑了笑,“疼哭了吗?”
“当时疼哭了,那个野孩子眼见我受伤了,撒腿就跑,当时我要是抓到他,我一定杀了他。”
温清秋心说:当年就是老子放的,就是夹了你,我就跑了。
“后来呢?”
“后来没多久那个野孩子下山去采购,就再也没回灵云门了,大概率是被魔教的人杀了。”
“他死了,你们玄女峰的师姐们应该很难受吧?”
“很难受,半年才慢慢接受现实。”
“那个野孩子叫什么名字?”
“苏然。”
温清秋当年给自己随意取的一个名字。
“苏然?萧婉卿?”
温清秋摇摇头,道:“看样子第一个让你疼的男人是那个苏然?”
“胡说什么呀,不是……温清秋你这人那么喜欢绿自己?”
温清秋这叫‘自绿’。
自己绿自己,贼爽。
“等过段时间回京了,我就带你回灵云门,去给师父师姐上茶。”
“好,我也很想去灵云门。”
温清秋一边说着,一边凑近她脖颈处,深深的闻了闻,萧婉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恶心了,太猥琐了。
“挺香的,洗过澡了?”
红盖头点了点,“刚刚来之前洗了澡。”
“都洗干净了?”
“都?”
“对,都。”
“嗯,都洗干净了。”
温清秋用喜杆微微挑起盖头到她鼻梁下,窥看一眼,她的脸蛋泛红,贝齿咬着红唇。
“这几个月想我吗?”
贝齿轻启,红唇微张,道:“想夫君了。”
“呵……”温清秋笑了笑,知道她没想,只不过是哄自己开心罢了,无爱何谈想?
“夫君我其……”
‘实’字还未说出口,却见温清秋凑了上去,吻了上去,堵住了萧婉卿的红唇。
萧婉卿僵硬了一下,紧紧拽着小拳头。
一秒后,她释然了。
下一秒,温清秋离开,摸了摸蹭在嘴上的口红,看着盖头下的她抿了抿红唇。
“为何不推开我?”
“你是我夫君呀。”
她发至内心的说道。
她又埋怨道:“这是我初吻,和我想的不一样,就这样没了,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仪式感是吧,好啊,我先掀开的你盖头,待会快慢有度的给你满满的仪式感。”
温清秋伸出喜杆一挑红盖头,红盖头在夜空中落地,新娘子萧婉卿抬起头,倾国倾城的脸映入温清秋童孔里。
温清秋看着她。
她看着温清秋。
两人很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