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翘,你感觉怎么样了?”沈朝江握着沈林翘的手颇有些手足无措。
“爹爹。”沈林翘睁开眼看着沈朝江苍老了许多的面孔红了一圈眼睛。
转眼看见沈奇渊风尘仆仆站在自己床前,身上还穿着夏日的薄衫,这一切都是为了她,沈林翘觉得有些面热,心里暖乎乎的,娇羞地看着沈奇渊道“师兄……”
沈林翘醒来,禾庄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见沈林翘娇滴滴的叫那个面生的白衣男子师兄。
那种包含感动与娇羞的眼神,禾庄再熟悉不过了,他说为什么沈林翘就是不肯喜欢他,原来是早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好师兄。
禾庄看着浓情蜜意的两人,冷嗤一声,化成青烟消失在屋内。
沈朝江请来大夫看了脉象,病根已经除了,如今除了因为久病卧床身体虚了一点,要养一段时间,身上再没有其他毛病。
沈奇渊确定沈林翘没有大碍,这才回屋洗漱,换了一身冬日的袄子。外面雪压了三尺厚,饶是沈奇渊从小习武,身强体壮,在这种环境也扛不住。
等到一切事情都打典完,外头天已经黑了。他虽心急回小华山,但此次再去,他便是不会再回来了。沈氏一家待他不错,如今沈林翘还重病在床,于情于理,他也不该在此时辞行。
这几日他去市集上给闵恩采买一些好吃好玩的,等沈林翘身体好一些了,然后他再去与沈朝江当面辞行,他便启程回小华山……
连续半月舟车劳顿,沈奇渊基本没有睡过,如此在脑海里盘算着,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沈奇渊前脚刚一闭眼,后脚一个青衣男子就出现在他床边。
禾庄挑剔的将沈奇渊从头打量到脚,皮相着实生得不错,不过不像是江湖子弟,倒像是皇城脚下整日吟诗作赋的书呆子。
待人接物都过分恪守礼节,性格木讷迂腐,半点看不出哪儿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