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我那孙子出了事”老人眼角含泪、语气哀伤的讲述起经过;
原来程爷爷的孙子在北方读大学,前不久趁着假期和几名同学约着去泰国玩了一趟,当时还因为旅行团乱收钱乱带景点的原因和其吵了一架,没想到从泰国回来没两天就发现自己呼吸异常、流鼻血、做恶梦、皮肤颜色也变了不对,
后来越来越严重找了不知多少所谓的高人都治不好,后来有人指出是中了泰国的“降头术”,但是那人不会解、程爷爷的孙子才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程爷爷的儿子开始还瞒着程爷爷,后来看儿子快要不行了才想起来找人通知程爷爷去见孙子最后一面,
程爷爷知道后差点没气急攻心,直骂儿子愚蠢,又想了想才找上我帮忙。
周乔心想这说来,从小程爷爷程奶奶没少照应自个,这些年没少给自己带瓜果蔬菜,爷爷去世时也是程爷爷去找的人帮忙抬棺下葬、对自己有恩不能不报答,便答应了帮忙。
周乔让程爷爷安心回去等消息,自己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程爷爷本来想和周乔一块去的,但周乔怕程爷爷的身体吃不消这长途跋涉的,准备自己先去看看情况,
当晚送走程爷爷后,周乔简单收拾了一下包袱当晚立马动身前往了首都,
天亮了才走到镇上坐了最早的班车到县城,又从县城坐车到市里,
周乔到市里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走了一晚山路又坐了一天汽车、整个过程苦不堪言,程爷爷的儿子已经替他买好了飞往北方的机票、
这是周乔第一次进城,到了机场、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哪都是新鲜的,周乔穿着打扮十分朴素、又在背上背了个包袱一个老土的牛皮斜挎包引得路人不时侧目、甚至有人嘲笑他乡巴佬。
周乔根本没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在机场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拿着一款老年机查看了登机时间,又找机场工作人员帮忙办了登机手续,半小时过后开始登机,过安检的时候机组人员打开包袱检查时表情怪异、只见里面放着一堆黄符,一串珠子、一块木牌,一些铜钱币,半包糯米就差把桃木剑了,周乔把铃铛挂在腰上;
飞机缓缓升空、离开地面,周乔的心情十分激动,他以为从天空望地上看会很壮观呢,结果就见了一朵朵白云其他啥也没看着,不一会儿就无聊的昏昏欲睡,直到空姐将其拍醒才知道已经到了首都,感觉好快没睡一会就到了,周乔把包裹又背在背上下了飞机,
冷!刺骨的冷!周乔冻得瑟瑟发抖,来的时候就穿了一件衣服,没想到两个地方温差如此之大,赶紧念起护身咒身体这才回暖,等了好一会,听着有人叫起自己的名字转身一看程爷爷的儿子程叔,
程叔赶紧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拉着他的手一个劲的感激道
“周小子,谢谢你啊,大老远的跑这一趟”
“程叔,咱们边走边说”周乔和程叔走在一辆大众后面,
车子开了一段距离,周乔问道
“程叔,你儿子怎么样了?”
“唉,你不提还忘记和你说了,已经昏迷了,医生说情况很危险,不太乐观,我正犯愁着呢”又问周乔有几分把握,他是知道周乔赶尸匠的身份的;
“这个程叔,我没法保证啊,毕竟我不懂降头术,而且这种事情需要缘由才能破解,你儿子的具体症状是什么,还要等看了病人才能知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只要还有口气在,我保证尽力救他,这是看在程爷爷的份上“
“哪就好、哪就好、好歹有了盼头,不瞒你说,自从儿子进医院以后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好几张了,你姨整天以泪洗面、眼睛都哭肿了”
“程叔,别这么悲观,我们现在还是先去看了你儿子再说吧
到达医院后,程叔的儿子已经住进了特护病房,周乔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男子,二十岁左右的模样长得挺清秀,眼珠出现竖线、浑身冰凉、肤色发青、插满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