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喜欢她,他就带着她住在部落边缘,不经常跟别人打交道就是了。
花芃芃要是心情不好,乱发脾气,只在他面前发泄就可以。
他皮糙肉厚,怕什么?
重要的是,他俩已经结侣了。
他很内疚,他伤害了她,让她病了七天七夜。
幸运的是,她醒来后,已经愈合了,不知道她是否记得那时的疼痛?
冥修是个很有原则的兽人,自己一个大雄性,怎么可以跟小雌性一般计较?
如今已经结侣,他是真心想跟她过下去的。
只有他知道,看到她醒来,他心里是那么的雀跃。
可是花芃芃,明显一副后悔了,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的嫌弃模样,态度也是冷冰冰的,不肯跟他多说一句话。
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到底谁该对谁说句对不起呢?
到底谁亏欠了谁的?
他们未来到底要怎么样?
冥修在一阵惴惴不安中,脱掉兽皮裙,变身为一只四五米长的威猛的银白色的虎兽,咆哮着,向森林深处狂奔而去。
他要去发泄一番,然后再回来,不然他还能去哪里?
这辈子他哪里也不想再去,只想待在有她的地方。
山洞周围都是他的气味,他的小雌性在这里,是很安全的。
结侣后的雄性兽人,一辈子都会围着自己的雌性转,围着他们生的崽崽转,保护他们,喂饱他们,给他们保暖。
那是责任,他也不会例外!
冥修在苦涩中憧憬着未来,等待着命运对他的判决。
这一切,都依着花芃芃的心意,他自己再也做不了主。
……
这边花芃芃听到老远传来的虎啸声,她有些害怕的,心头一紧。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自己并不了解全部的兽世。
还好,冥修在外面,他不是族里最有能力的年轻兽人吗?
按照传统,兽夫是要保护自己的雌性的吧。
花芃芃做了心理建设,她起床下地,竟然看到一双兽皮做的小靴子。
那应该是她的吧。
她穿上后,觉得大小合适,可以穿。
她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既来之则安之。
她以前可是个很爱干净的勤快人。
再也不是末世里,丧尸横行,自然资源严重枯竭,草木变异,人人疲于奔命的虚无世界。
这里很生动,有草木有繁花。
她要在这里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里充满了希望。
她深呼吸了一口富含氧气的新鲜空气。
她动起手来,把兽皮毯子抖干净,折叠好。
兽皮褥子收拾平整,仍然铺在石床上。
然后她拿着石锅走了出来。
没看到冥修,她想,他肯定就在周围。
山洞外,有个简易的棚子,看着是当做厨房用的。
如她所想的那样,真的是石器时代,原始社会。
棚子外,有几个石头垒砌的炉子,上面有个大一点的石锅,里面还剩下一些肉汤。
旁边也是有几个石器做的容器,石缸,和炊具,还有几个木头的杯子和碗。
其他再也没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