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学生,打工人合和伙人这几个身份中切换自如,她更加觉得“顶峰相见”很空很幼稚。
她看到了不一样的纪昃,站在人群中央侃侃而谈,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她去参与去旁听,才发现老师的建议是对的。
她或许要改变自己的观点,学金融的出国并不是单纯意义上地镀金。
更大程度上是深入了解资本运转,以及充分了解老牌资本建立圈子。
她的格局还是小了一些,局限在花国,这远远不够。
他们默契的没有提很多东西,大多数时候是他忙,她在看书。
他工作,她在看书。
他不在,她抽空去了一趟大使馆。
他们聊了很多关于经济形式的话题,以及能源,房产,材料科学等等方面。
惊喜的是他们有很多想法和看法出奇的一致,而纪昃显然比她了解的更深入。
她也见了他的朋友,他的合伙人。
她走近了纪昃的世界,一个她从来没看到世界。
这里很广阔,这里很精彩。
但留不住她,这不是她的世界。
清晨是被白雪落地的声音唤醒,而她是被热醒。
他就像个可移动不需要充电蓄能的永久性暖宝宝,兢兢业业的让人嫌恶。
“你怎么又跑到我床上了?”
初初睡醒的声音带着暗哑,笼在腰间劲瘦的手臂紧了紧,两人之间一点缝隙都不留。
“你能不能不要像个登徒子。。。”
“呵。”他轻笑:“你看看这是谁的房间?”
言若看了一眼床单,更加恼恨:“你又把我抱过来?你怎么总是说话不算数。”
一共4个晚上,每天醒来都睡在一个房间,千防万防也没防住。
第一天,她哭累了迷迷糊糊睡过去,两人一起在客房醒过来。
第二天,她早早的反锁上床,还是一起在客房醒来。
失策了,没想到他能无耻到拿钥匙开门。
第三天,家里的暖气管道出问题,除了主卧,其他地方不能供暖。
好巧!!
指天对地发誓,一人睡床一人睡地,第二天两人一起在地上醒来。
据说是她自己睡觉不老实掉下床,他刚好接住。
第四天,她。。。。
“起开。”
“今天没事,陪我睡一会儿。”
头在她脖颈处蹭来蹭去,总是不小心亲到脖子和肩膀。
手更是悄咪咪的往上爬,一副贼心不死的样子。
言若给了他一手肘,还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一下没有用多少力气,他却装模作样的喊痛赖在她身上不肯起来。
亲亲摸摸想尽办法占便宜,一脸春风荡漾。
“起来,别压着我。”
言若撑着他的胸,一面躲开他的唇舌一面小幅度的推拒。
早起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擦枪走火的概率很大。
尤其是现在,她对纪昃的好感攀升,指不定脑子一抽就干了什么混账事。
对于这个等级的男色,她的意志力向来薄弱。
换做是其他人,睡了也就睡了,拍拍屁股走人。
但纪昃不一样,他真的会拖着她结婚。
“看在我送你回去的份上,你就不能纵容我一回。”
湿热的呼吸吹在脸上,言若觉得自己都快被他烫化。
那张脸,那双眼迷的她脑子里只剩下浆糊,和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