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上课铃声将她拉回现实,言若推了推纪昃,却丝毫没有将两人分开哪怕1c。
她不由的失笑,老天未免太不公平。吃着同样的饭菜,纪昃和宋谓跟被浇了粪似的,窜的飞快,都超过180c。
苗苗也长到168c,只有她长胸长屁股,唯独不长个,倔强的停留在161c,哪怕是多一厘米都不肯。
“上课了。”声音透过他的衣服传出,单薄的衣衫遮不住娇软的唇,令人心悸的触感自肩膀一直蔓延到心尖。躁动的小兽似被安抚,乖乖的呆在笼子里。
“别去,陪陪我。”
纪昃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啃她一口,只是撒娇似的蹭着她的脖颈。
相处这么久,言若有多了解纪昃,纪昃就有多了解她。最是心软,从来吃软不吃硬。
狗子的头发蹭的她很痒,她微微后仰把自己解救出来。
“放手,阿纪。”
‘阿纪’这两个字似乎有魔咒,男生不舍的放开手。
“右手伸出来。”
男生乖乖的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又细又长,‘手替’两个字再次从她的脑子冒出。她伸出自己握拳的右手放入男孩的掌心,一大一小很是匹配。
纪昃眼睛微睁大些,手比脑子更快的包裹住女生并不算柔软的手。欢喜自嘴角弥漫自心脏,随着血液到达身体每一处地方。
先前的不愉快和躁动一扫而空,言若看着他,觉得自己很残忍,很残忍。她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不过仗着他的偏爱。
她审视过她与纪昃的关系,在这段单方面付出的感情里,她何尝不是很茶。她对纪昃好的一切前提是纪氏,是在江城只手遮天的天晟。
她扒在纪昃身上喝血,却这样践踏一个人的真心,比余一更真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又黑又狠。
可是纪昃,我们之间从开始就不平等。从纪振邦下套的那天开始,他们之间没有以后,没有未来,还谈什么爱情。
“放手。”
女生笑着说,男生看着她的脸,不舍的放开。又听着女生说:“手。”
他听话的摊开,抓住放回来的手。似游戏一样的反复玩了几次,女生的收回。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你看,放手很容易的,纪昃。”
她的脸上挂着笑,十分的刺眼。
纪昃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看着她头也不回的下楼。寒气自心底冒出,仿佛一开口心就要碎掉,真冷。
舌尖沿着上颚骨舔了一圈,他低低的笑出声。
放手,言若你真是天真。
如果可以放手,还能纵容你一次一次的伤我。
如果可以放手,我何必亲手就那个人关进去。
如果可以放手,我早就碾死言氏那巴掌大的小作坊,看你在泥潭里挣扎。
我可以做的事情那么多唯独不能伤你,不能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