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流杉说的?你能确定真假吗?是不是他在挑拨景安帝兄弟之间的关系?”
林轩久立即出现了阴谋论。
想着徐流杉该不会知道自己要死了,死前也拖个人下水?
不奇怪她这样的怀疑。
应该说徐流杉肯甘心去死,不闹出点什么动荡来,才是不对劲的。
谢东湘头疼的说,“我一开始也觉得他在攀咬。
但是徐流杉说的很详细,还给了我地址,说他留着人证。
是个出宫的老嬷嬷,被他养在了庄子里,随时可以进宫去作证。”
“立即买杀手去杀掉!”林轩久立即说。
谢东湘诧异的看向她,林轩久皱眉,“你不会已经派人去接了吧?”
“……呃,是。”谢东湘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我想着,这么重要的证据,既然知道了,肯定还是放在自己手底下比较安全。
我是不是做的不对?”
他声音一点点的低了下去,明显的心虚了。
“我是得了消息之后,立即送了枭鸟去传信给京城的,现在应该还没去办事的吧。”
林轩久揉了揉眉心,她家男人,真心是百密一疏。
他怎么就不想想,她的枭鸟是从哪儿来的。
能够训练枭鸟传信的就沈墨卿那一条人脉。
只要有枭鸟进京了,沈墨卿就肯定知道她这里传了信。
这就像是出入登记那样的东西。
今后万一有需要,今晚这只枭鸟的痕迹,就是一条追踪的线索。
破绽只要出现了,哪怕只有一条,也会立即变成了无数条。
弥补不了的。
林轩久只能再度叹气,“罢了,既然你已经接了,那就不能杀了。
不然今后事发了,我们的嫌疑真就洗不清了,先留在手里吧。”
她倒也理解谢东湘立即下手的做法。
毕竟人证这种,其实还算是比较容易被销毁的证据。
人杀了就没了。
他想着第一时间保护起来是没错的。
但是这是让景安帝仅有的兄弟俩反目的重要人证,落在他们手里,当真是个烫手山芋啊。
想想就让人头痛。
“我会让人避开了沈墨卿……还有我父亲的人脉的。”谢东湘小声说。
“嗯,先藏着吧,能藏一天是一天。
等景安帝坐稳了位置,宋轶修没有威胁他的能力的时候,再得知了真相,没准儿他就不会追究呢?”
林轩久努力开了个玩笑。
实在是她必须想法子让自己乐起来,不然可就太丧了。
虽然让谢东湘去把徐流杉摁死时候,林轩久已经预估到宰掉这个麻烦人物,肯定要给自己带来大把的麻烦。
可她也完全没想到麻烦还真的有点棘手。
林轩久一扭头发现谢东湘似乎还有话要说,她大惊失色,“不会还有吧?”
谢东湘沉痛的点头。
卧了个大槽的,她这是捅了个百晓生的窝吗?
她可一点都不好奇那些阴私小秘密,好奇心会害死猫,也会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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