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尉婪耍流氓的话语,楚鸢想也不想地给了尉婪一个脑壳蹦,后者被她弹了脑门以后嗷得一下窜起来捂着头对楚鸢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会给我一点好脸色呢”
“过去不是给过你嘛。”楚鸢凉飕飕地说,“你不稀罕,现在没有了。”
太记仇了,太记仇了,可千万不不能惹楚鸢啊,她记仇是以年为计算的!
不过这天夜里,楚鸢也出乎意料地没有赶尉婪出去,她像是默认了尉婪把卧室让给乐菡以后搬到她这里睡的认知,看着尉婪在床上铺被子也没有多说什么话。
晚上的时候楚鸢刷完牙,掀开被窝就这么躺了进来。
尉婪愣住了。
他隔了一会幽幽地说,“你……你不,不赶我走”
楚鸢并没表示什么抵触,反而凉凉地瞟了他一眼,而后在尉婪的臂弯里就这么躺下了,说道,“有人给我暖床,我自然不介意。”
尉婪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下。
这……这是不是代表着,代表着……楚鸢愿意迈出接纳自己的第一步了啊!!
啊!
某个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臭男人现在脑子里在开派对,被楚鸢接纳的喜悦感一下子包裹住了尉婪,于是他用力收拢了手臂,将楚鸢锁在了自己的怀里,还蹭了蹭说,“我就知道你人美心善,楚鸢,你真好”
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这么恶心的话,楚鸢倒是头一次听见,激得她背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再这样下去我就真把你赶出去了!”
“你怎么舍得。”
尉婪搂着楚鸢在床上翻了个滚,对视的时候,楚鸢发现尉婪眼睛里都是亮的,就好像平时他的瞳仁漆黑看不出情绪,而现在——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在心里感慨了一声,楚鸢将头放在了尉婪的胸膛上。
尉婪,也许在知道你曾经被绑架那一刻起,我已经和过去我们之间的苦痛和解了。
原来我们,都曾经是,命运的人质。
第二天楚鸢起了个大早,却发现自己枕边人醒得更早,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尉婪已经在厨房做好了早餐,他泡了一壶咖啡,在楚鸢下来的时候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还替她拉开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