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陈浪在集贤书院吃过早膳,正准备到钱塘门外查看施粥的情况,不料还没出门就被王厚才和沈建堵住了。
王厚才一上来便拉住陈浪胳膊哭道:“公子你要帮帮我啊!”
陈浪一愣,道:“怎么了,王兄,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这个穷酸,刚刚还在想着他,怎么说来就来?
这货在自己的影响下,分明已经是有钱人了,怎么还这么窝囊,真是让人不得不鄙夷啊。
旁边沈建道:“陈兄,恕在下办事不力,昨夜,昨夜......”
说着偷偷给陈浪使了个眼色。
陈浪马上明白了,心头也是一惊,却听王厚才又哭道:“公子啊,我家祖上的遗作被贼人给偷了,啊,呜呜呜.......”
陈浪怒道:“贼人胆大包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干如此枉法之事,还有没有天理!”
王厚才哭道:“都怪我无能,连家祖遗物都保不住,呜呜呜......”
陈**道:“走,咱们去县太爷那里去告他们去!”
于是陈浪携着王厚才,在沈建的陪同下,带了许多礼物,往仁和县衙而去。
在县衙大张旗鼓的告了一状,又给县令老爷送了些礼物,几人才打道回府。
回来的船上,王厚才一路都在嗟叹对不起祖先。
到了集贤书院后,陈浪这才从后院拿出一样东西来,对王厚才道:“厚才兄,请看!”
王厚才往陈浪手中一看,是一幅书画作品的卷轴,只是非常破旧,边角上还有蜘蛛网残留的痕迹。
陈浪将卷轴打开,王厚才再一看,傻了眼。
这不就是自己祖先王宠的遗作吗?
王厚才当场就愣住了。
陈浪笑道:“请厚才兄见谅,我在未经你同意之下,把你祖先的遗作掉包了,而现在我手中的,才是真正的乃祖遗作。”
说着,陈浪把手中泛黄的书法作品递了过去。
王厚才颤巍巍的接了过去,仔细看了起来,半晌才激动道:“不错,正是我家祖的真迹,公子,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说着上来拉住陈浪的手,就要跪下给陈浪磕头。
陈浪和沈建赶紧把王厚才给扶了起来。
陈浪道:“我知道一直守着不是办法,怕哪天有什么疏漏闪失。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找人做个赝品挂了上去,并把正品保存在我这里。现在,正式物归原主。”
王厚才惊愕了半天,才破涕为笑道:“公子,你对我家族有再造之恩!”
陈浪无奈道:“之所以一直瞒着你,怕你这个当事人知道后,心里藏不住事,反而漏了陷。之所以去县衙作戏,也是为了迷惑贼人。”
王厚才苦笑道:“哎,二位瞒的在下好苦啊!”
沈建道:“陈兄,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浪道:“我有把握那件赝品他们一时半会看不出来,就算是专家高人也未必能看出破绽来。所以,我们该干嘛就干嘛,反正状也告了,不用再理会就是。”
王厚才道:“公子,我家祖这幅字画暂时还是由你帮我保管吧,既然现在被贼人盯上,在我手里,早晚都有危险。”
陈浪道:“那好吧,不过,还请王兄信得过在下才是。”
王厚才再三谢过,由于精神恍惚,陈浪让他暂且退下休息。
等王厚才退下后,陈浪这才向沈建问起昨夜的情况。
沈建道:“昨夜去王厚才家的人多了两个,而且身手比以往的强了一截,我与两个纠缠时,可能另有人潜入王家,把厢房内的赝品字画给盗走了。”
陈浪皱眉道:“高家人对这幅字画真是志在必得啊。”
沈建道:“按照陈兄的意思,我与那两人缠斗时并未使出全力。而且那两个硬手似乎也是故意要纠缠住我,不出陈兄所料,他们使得居然就是调虎离山之计!”
“哈哈哈,”陈浪大笑道:“他们那点心思,还能瞒的了我?之所以不告诉厚才兄,也是为了能让他演的更真实些,现在好了,该演的也演了,往后,你就不用过去了。”
沈建道:“好,凭陈兄差遣!”
“哈哈哈,”陈浪笑着一拍沈建的臂膀,道:“沈大侠严重了,走,到镇上喝酒去,我请客。对了,带上我们自己的‘还我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