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远打开纸团,上面的字迹他很熟悉是日向朝奈的。
“远,今天我们日向一族召开了会议,下次派遣的忍者,分家加上我在内一共有103人,其中有一半是从战场上送回来刚刚养好伤的,而宗家只是派遣了一个毕业好几年都没怎么执行过任务的下忍。”
“你心里不平衡?”宇智波远回了信,把纸团趁老师不注意扔到日向朝奈的桌子上。
“我只是不理解,今天宗家宣布这件事的时候,所有分家的人没有一个提出反对意见,他们就好像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感觉很不舒服。”
“放学以后我在河边等你,我们聊聊。”
放学以后,宇智波远一个人来到了河边,这次他的心眼并没有感知到有什么人窥探。
这让宇智波远微微松了一口气。
随后宇智波远一边进行训练,一边等待日向朝奈的到来。
宇智波远前后等了一个小时,日向朝奈才赶了过来。
宇智波远扫了一眼日向朝奈额头上湿透了的纱布然后问道:“怎么满头大汗的?跑过来的?”
“今天族里让我们这些宗家的护卫们进行了一场对练。
我的对手是一名刚刚晋升的中忍,不过他之前在战场上受了伤,身体还没有完恢复,我拼尽力和他打成了平手。”日向朝奈满脸不甘的说道。
宇智波远闻言有些奇怪,一个还没从忍校毕业,就能和受伤的中忍打成平手,这已经很厉害了。
为什么日向朝奈却是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朝奈你是不是对自己严格了?你能和一个中忍打成平手已经很强了吧?”宇智波远问道。
“这种程度算不了什么,而且在厉害又有什么用呢?我们是分家,天赋再好也得不到日向一族和村子的重视。”日向朝奈表情落寞的说道。
“宗家和分家这种制度本身就不应该存在。”宇智波远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或许在其他人眼里,身为日向一族的分家就应该接受自己身为分家的身份,刻上笼中鸟的咒印。
因为这种事情已经在日向一族延续不知道多少年了,是无可逃避的宿命。
但我却从不会这么想,都是同一个家族的成员,大家都有白眼,凭什么我要被别人踩在脚下,凭什么我要对一个万事都不如我的人卑躬屈膝,凭什么我的生死要系于他人的一念之间?
宗家,分家,仅仅因为出身,就要成为对于宗家而言奴隶一般的存在,这样的家族,还能叫做家族吗?”
日向朝奈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在宇智波远面前表达自己的情绪。
这也是宇智波远第一次得知了日向朝奈的心中所想。
“远,你知道吗?我其实很羡慕你,很羡慕你们宇智波一族,同为瞳术家族你们不需要背负笼中鸟,更不需要对同族人卑躬屈膝。
甚至你们一族的女人可以外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而我们日向分家,别说是外嫁了,甚至未来的结婚对象都要被宗家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