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1 / 2)

身体接触到温水,宁檀猛地惊醒。

“看你睡的香,帮你洗洗身子。”

宁檀脸颊腾地一红,忙挣开他,自己坐进了浴缸。

余光瞥到他的身体,她尴尬又羞涩,马上别开深呼吸。

傅容屿也不避开,直接打开淋雨冲洗身子。

宁檀听着水声,坐在浴缸半天没动。

几分钟后,傅容屿关掉淋雨,瞥她一眼,出了浴室。

再回来,他已经穿了衣服,手里还拿着一个浴袍。

“洗完穿上这个。”

他叮嘱。

宁檀回头,没有说话。

等她洗好出来,室内光线调的很暗,柔柔的感觉很温馨。

床上的人,许是睡着了,呼吸均匀。

宁檀穿上衣服,来到床边拉开窗帘,向外望去,对面漆黑一片。

心底闪过一丝落寞,她只能悻悻重新拉上窗帘。

“你去外面睡。”

来到床边,上脚踹了傅容屿一下。

他挣开眼,不仅没有下床,反而往另一次挪了挪身子。

“我不跟你睡一张床。”

宁檀赌气,别开脸。

“你是我太太,咱俩是夫妻。”

傅容屿很无奈。

宁檀转头指着他,凶凶道:“闭嘴,不要再提那件事!”

傅容屿让了床,拿着外套出了卧室。

他没有在楼下沙发将就,而是离开了家。

好友接到他的电话,来到酒吧。

喧嚷的人群夹杂着动感的dj音乐,即使午夜也没能压制年轻男女们那颗躁动的心。他们在舞池狂舞,他们在昏暗的角落三五个玩弄着手中的酒杯。

吧台边,傅容屿单手托腮,晃着杯中的酒,正在拧眉沉思。

忽然肩上一沉,他回头看到来人,放下托腮的手,示意对方坐。

好友看着他满脸惆怅,打趣:“怎么?还没搞定?”

傅容屿抿了一口酒,沉着一张俊脸,就是不接话。

好友无奈,问调酒师要了一杯酒,“这个女人是要哄,但也不能过度,不然显得自己多廉价,跟舔狗没两样。”

傅容屿不爱听这话,冷淡瞥他一眼,将调酒师递过来的酒,先他一步抢走。

好友伸着的手,僵在了半空。

一时无语。

意识到自己措辞有误,好友马上道歉:“好好好,我的错。傅总,其实你也完全不必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这女人往往都容易恃宠生娇。你越是对她好,她就越做作。”

傅容屿不知听没听进去,仰头将他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天亮,宁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望远镜对准对面楼层。

客厅没人,卧室窗帘还拉着。

看不到人,她有些气馁。

“咕噜……”

肚子饿的叫唤。

宁檀开门出去,一楼客厅不见傅容屿的身影。

她到厨房找吃的,看到冰箱满满物资,自己动手做了早餐。

一直到中午,都不见傅容屿,她也将他忘了。

窗帘拉着只露出一个不被发现的缝隙,用来放望远镜的。

蒋彧南上午起的晚,在卧室的窗前放着的跑步机上锻炼身体。中午,在家办公,天色将黑的时候,屋子的客厅亮了灯。

宁檀想尝试打电话,岂料,许小珍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进来。

她只能先接,“干嘛,我在忙。”

宁檀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许小珍不在乎,上来就问:“宝,你男人呢?”

宁檀白眼翻上天,“不造。”

“那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太华路一品兰亭,6103。”

“我去,有钱人住的地方呀。欧了,马上到。”

挂断许小珍的电话,宁檀再一次将望远镜对向对面,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出卧室,下了楼。

许小珍来,在屋里转悠半天,没看到傅容屿,追着宁檀不住地问:“人呢?”

“说了不知道。”

宁檀应着,紧盯望远镜里的人。

许小珍以为她在偷窥对面,拉开窗帘,恰好蒋彧南关灯出门。

宁檀逮着机会,拉着许小珍也赶紧离开这里。

好容易找到蒋彧南那栋楼,正好人家驱车离开一品兰亭。

“跟上。”

宁檀推了许小珍,两人紧追其后。

一路穿街弄巷,到达一家会所。

看着西装革履的蒋彧南从车上下来,步履从容地走进去,宁檀静坐没再跟上。

许小珍惊惑,“敢情你突然答应傅容屿,还住在他家,原来是为了调查蒋彧南呐。”

“不然,你以为呢。”

“要进去吗?我找朋友查一下这里。”

“先不用,等着。”

傅容屿回家,屋内亮着灯不见人,他有些气恼,以为宁檀不告而别。

直到在二楼看到她的行李箱还在,他松了口气。

看到外面漆黑的天色,以及对面楼层,他没多留,转身出卧室下楼。

厨房里,冰箱和碗架明显被动过。

傅容屿看着,紧抿的唇线不自觉压了压。

他也能猜到,蒋彧南不在家,宁檀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没有给她打电话,傅容屿自己做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