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佳人应该被人供着,被人侍候着,应该吃穿不愁,有用不完的珠宝首饰,出个门还有马车坐轿子抬,和那些有钱有势的闺阁小姐夫人过一模一样的日子……
怎么能在这寒冬腊月流连各个酒楼,卖菜,在外奔波劳累,过那种苦日子?
哎,说到底,也是那猎户不值得,若他真疼你,怎么会看着你出来跟他受苦受累?
老婆子是过来人,小娘子,你也别怪我多嘴……”
她离家好几个时辰了,娃们有没有哭?相公是不是在疯狂地找她?
好想娃崽好想相公~
林青禾念得出神,神情不自觉的也悲伤惆怅了起来。
阎喜婆暗喜,以为她的话对林青禾有作用了。
林青禾发现阎喜婆走到她前面来了,拿着一盒胭脂给她涂脸颊……
铜镜中的自己,被阎喜婆梳了一个少女半盘发,林青禾将背靠后,抓住头上插的簪子,拔了下来,“我头发都没干,全身飘飘无力,你想让我染风寒?”
“小祖宗哎,”阎喜婆抓住了她的手,“忍一会,小公子今夜会过来的,让婆子给你打扮得美美的……”
……
左容赢与暗卫赶到城西郊外的一桩别苑,像披着一身寒雪过来。
砰的两声,紧闭的大门被踹开了,沉重的两扇木门倒了下来。
一个小厮被惊动了,他提着灯笼的跑过来,“谁——”
话未出完整,他的喉咙被如鹰爪般坚硬的手掌捏住了。
“你主子在哪?”
被死亡逼视,小厮抖得说不出话,哆哆嗦嗦的手指指着一个方向……
松开他时,小厮双腿瘫软在地,他看着他们高大伟岸的身影进了月门,意识到不对了,慌乱地往外去逃命去了……
“小娘子何必要反抗呢,泥土子有什么好,跟我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
“汤员外我有相公用孩子,请你自重。”
“小娘子你长得国色天香,让人看着就想垂涎,汤某不是柳下惠,你太看重我了,我可把持不住,不然也不会一见你就像把你给弄到手,你说是吧……”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你要是敢,我就敢吧你的丈夫孩子给……从了我吧,这里是我的院子,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会来救你的。”
“救命,救命,放开我,放开我!”
“叫吧叫的越欢,本员外越喜欢……”
哐当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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