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奇怪了,至纯媒介,是怎么出现的?”
景郁一向神经大条,“反正出现就出现了,反正没坏处,说不定就是我厉害呢。”
南陨城跟着附和,“正是。”
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尧沧也就不再纠结。
他安排人将此处守住,不许任何人靠近,便又回了祭师府。
一行人从山上下来,才真正发现,确实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整个南疆仿佛一夜之间被荡涤过一般,呼吸而过的空气,清新得宛若重生。
“青凰现,金铃响。荡涤山河,拂拭戾气。”尧沧喃喃道,“果真是神奇。”
就连尧沧也说不清,只是他自小看南疆古书。
记得曾有古书记载过,金铃乃灵物,金铃之音,似佛音,如箴言。
听音过耳,可让原本暴躁无常的人心绪宁静,也可让原本满怀执念的人选择放下。
世间浊气横生,全由人心贪欲不足所至,乃人皇之罪。
而金铃,为山主之物,便是要清世间浊气,本质上还是在与人皇抗衡。
只是千百年而过,金铃沉寂许久,如今重新响起,却不是为诛人皇之罪。
而是为了这大好河山,为这天下黎明。
也许,这才是景郁能以一普通人之身,承受起这诸多上古力量的原因。
……
又在南疆待了七天,南陨城和雪冥把全部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后,几人才终于决定去会一会那水音大小姐。
景郁揶揄道:“南陨城,你就不怕她带兵攻入东禹啊?人巴巴的等了你这么多天了。”
南陨城捏了捏她的脸,“小丫头。东禹若能被蓬海国攻陷了,我这十四年的摄政王不是白做了。”
说着,他眼底闪过冷光,“虽答应应战,可要见本王,便该耐着性子等着。”
流麟啧了一声,天天看多了南陨城在他老大面前小媳妇儿的样子。他真没看出来大哥面对别人的时候,还挺牛气哄哄的。
小阿菱本来想跟景郁一起走,就像雪冥说的,她需要多认识一些人,才知道喜欢是什么。
但是南疆还有许多事情要她去实施,尧沧一个人忙不过来,便只能先把她留下来。
临走前,小阿菱小心翼翼地找到雪冥,“雪主,我……我想单独跟您说话。”
牧野在一旁瞅着小阿菱,“臭丫头为什么不跟小爷我说?”
说着还生气,狠狠拽了下人家的小辫子。
小阿菱瞪他,“要你管!”
牧野哼了一声,冲雪冥道:“大雪球你快点啊,前面等你。”
“嗯。”雪冥应道。
待人都走了,雪冥才开口:“何事?”
“雪主,我听人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包括性命。而且看到他高兴自己就高兴,只要他需要,什么都可以给他。”
小阿菱纠结的搅着自己的小辫子,“我觉得我对老头儿就是这样,所以我一直觉得我喜欢他。
但是你之前跟我说,要确定是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占有欲才是最好的证明。就是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会不开心,可是……”
小阿菱左右看了看,小声道:“这几日我跟老头儿总往剩下的几大家族家里跑,我发现他老爱跟虞家的一个女子在一块。
那女人是上一任虞家家主,虞狸的堂妹,还挺漂亮的。我看到他们在一块,我一点没有不高兴,甚至……我还想撮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