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句,景郁本也想问:这么多人喜欢你,那你喜欢谁?
可还没问,就被牧野拉着走,“景兄,哈哈哈……走,我们去看看。”
雪冥也一改事不关己地做派,跟着走。
留情树下,众多女子虔诚许愿,树上垂挂着漂亮的红绳,末端吊着书信,不松不紧,随风飘动,仿佛就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掉落。
牧野不动声色自那群女子身后走过,一阵轻风拂过,下一瞬,牧野揣着几个信封偷偷摸摸地回来。
“景兄,你看,真是南陨城。看这里,妾心悦君,惟愿君心似我心,咿呀!”
牧野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兴奋非常,“还有这个,民女祈愿,不求相知,但求一见,望成全。”
景郁正听着,牧野手上的书信忽然全部被人抢了去。
只见南陨城目光沉沉,都不见他如何动作,书信全部化为碎片。
景郁可不想牧野惹怒南陨城,拉着牧野过桥,“小牧野,我们去那边那棵树看看,快来。”
牧野自觉气到南陨城,高兴得直蹦。
河对岸的留情树便是男子居多,挂的都是些玉佩指环,看着各有千秋。
景郁正望着那树,牧野再次故技重施,又让他找到几个信封。
男人挂的信封比女子粗糙不少,有的甚至直接挂了张纸条。
“希望入七王爷府伺候七王爷。”牧野低低念出声,正好被随之而来的南陨城和雪冥听到。
景郁差点被口水呛到,“什么玩意?!”
牧野也惊了,“这上面就是这样写的,还有这个……与七王爷共度**。”
南陨城的脸色越来越黑。
这回,是牧野自己碎了全部书信,气得要死,“景兄,你等着,我抓个人回来问。”
免影响百姓,几人立于暗处,不一会牧野抓着一男子回来。
“景兄,搞明白了。这人说你好男色!”
景郁:“!!!”
被抓回来的男子已被牧野吓得哭丧着脸,“大爷,小少爷,公子,真不是我说的,是街头巷尾都在传这事啊。说七王爷有断袖之癖,喜男风,大家都在说,不是我一个人啊。”
景郁瞬间明白过来,“小牧野,你先放了他。”
林风动作也太快了。
她揉了揉眉心,本能地看向南陨城,对上他满是玩味的眼神,“喜男风?”
景郁:“……”
这人为什么这么高兴的样子?
她认真解释:“这是个误会。”
“哦?”
景郁忽然有些招架不住南陨城的眼神,移开视线,把离诗诗的事说了一遍。
“所以我才让林风散消息,都是误会。”景郁忽然有些生气,“算了算了,回去了。”
她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高兴。
牧野还没玩够,委屈巴巴地。
南陨城道:“七王爷还要养伤,雪主如此闲,便陪着吧。”
雪冥扫他一眼,“本尊伤得比他重。”
南陨城:“是吗?那让林风来陪……”
雪冥:“不必。”
他拉着牧野就走,“本尊饿了。”
牧野回头望着景郁,“景兄,你先回去,一会我回来找你睡觉,一起睡哦。”
景郁随意点点头,心里乱糟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