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舒芯阴沉地目光盯着粉衣公主,“凭什么要娶你?又轮到你来管七王爷的事了?自作多情!”
北渊公主不甘示弱,“不娶本公主,难道娶你这个刚刚复国的公主吗?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再次亡国,可别连累了七王爷!”
舒芯脸都气红了,“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谁知道你们云灵国什么时候又会……”
话没说完,舒芯的鞭子便甩向北渊公主。
北渊公主看着娇小,身手却不错,利索的躲开,借着鞭子的力靠近舒芯。
要不是舒芯反应快,差点被她打了一巴掌。
“两国公主当街为爱争斗,我景兄魅力真大。”牧野很是骄傲。
景郁只觉得胸闷,回头瞪他,“闭嘴!”
这时,钟逸闻忽然走过来,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成好几条。
“参见七王爷,摄政王。”
钟逸闻看向缠斗在一处的两国公主,笑意更深,“七王爷而今崭露头角,又有西南功劳在身,得女子心仪亦是平常事。”
虽然要顺着钟逸闻的意思做,可景郁总是不想让这老头儿太过痛快,总想给他找点事。
“钟丞相,北渊国距东禹甚远,为何突然要与东禹联姻?该不会是钟丞相做了什么吧?”景郁若有所指地问。
钟逸闻也不愧是老狐狸,面色分毫不变,低声解释,“七王爷有所不知,北渊国早有联姻之心,只是一直不曾有合适的人选。现如今七王爷您崛起,他们自然迫不及待地要来和亲。”
“为何?北渊国人人擅长骑射,国力也强盛,何至于如此害怕?”
钟逸闻叹气,“七王爷应知,北渊与北雪离得极近,听闻北雪国那位惊才绝艳地国师,曾在城墙上观时,说了一句北渊之地不错。
那北雪国主听了,以为国师要攻占北渊,所以近两年都在针对北渊国做训练。北雪有那位国师在,北渊根本不是对手,故此要寻求同盟。”
景郁后槽牙磨得直响,“你说的那位北雪国师,是叫雪冥吗?”
钟逸闻:“正是。不过听闻其孤高清冷,凡所见之人皆称一句雪主大人。七王爷日后若见了,定要及时避开。此人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定要远离啊。”
景郁气得冷哼,“雪主大人……”
“正是,七王爷若不识得其人。便记住,雪主素来畏寒,无论冬夏,狐裘不离身,且素喜白色。至于旁的,下官还不曾查到,七王爷只需谨记,千万勿与之冲突。”
“哼!”景郁咬牙,“冲突?劳资剁了他!”
钟逸闻瞪大眼睛,“七王爷千万不可冲动啊。不过是联姻而已,两位公主貌美如花,七王爷可享齐人之……”
“钟丞相!”
钟逸闻的话被南陨城冷沉的声音打断。
他沉沉的目光盯着钟逸闻,“以百姓拦本王车架,钟丞相是觉得东禹如今你说了算吗?”
钟逸闻吓得急忙下跪,“下官不敢。”
没过多久,百姓被疏散,百官也分侧两旁站立,留出一条大道供马车通行。
舒芯和那北渊公主还打得难分难解。
景郁没心思理他们,回头看马车内。
在钟逸闻来时,里面的人便把车帘拉得死死地。
不过声音肯定是能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