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还没来得及说。”
“刺客抓到了吗?”封天极问。
“没有,刺客逃走了,”闫罗刀压低声音,“我本想上去帮忙,但又觉得,那么多衙役捕快,不好太出风头,不过,一见那刺客要走,他们也拦不住,我就给他一下子。”
封天极眉梢微挑,闫罗刀按按袖口上的暗器“一针,不会死,但也好受不了。”
封天极浅笑“如此甚好,去找百胜,让他吩咐暗卫,去找。”
闫罗刀略一迟疑“方才我瞧见百胜哥从墙头跳出去,还拎着个食盒,他不是出去了吗?”
南昭雪“……”
封天极“……”
闫罗刀见他们俩神色有异,恍然明白了什么。
“行,那我出去,不打扰王爷和王妃。”
他颠颠走了,背影都带着“我很懂”的得瑟劲儿。
封天极长长吐一口气,这几个手下,今天这个聪明一下子,明天那个又变笨一下子,就没有让他全省心的时候。
南昭雪笑出声“走,进屋吧。”
“王爷觉得,田知府受伤是巧合吗?”
封天极看着她在田知府的名字上画了个圈儿“是。”
南昭雪微讶“为何如此肯定?”
“虽然小刀还没找他,没有和他说,但他猜也猜得到,小刀一向爱刀法,两人又曾经比试过,这一战迟早避免不了。”
“更何况,”封天极声音染上凉意,“衙门重地,可不同于哪个官员的府邸,硬闯,擅闯,都算是大罪,还是带刃而来,刺杀朝廷命官,这与谋反无异。”
“所以,一般来说,这样做的人几乎不会有,即便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想杀,也有的是其它机会。”
南昭雪只从“人”的角度看和想,而封天极是从大局从律法看,有时候反而更快更准确。
那些值得推敲思索的细节,或者在某种大局中,根本就不成立。
比如这次。
南昭雪在圈下画了个小x“那就耐人寻味了。”
“嗯,不管他别的方面有没有问题,他的武艺,肯定是出了问题。”封天极笃定道,“今夜子时,我亲自去试试。”
南昭雪笑容狡黠“说得也是,即便是受了伤,又不是死了,危急之下,还是能抵抗的。”
说话间,师爷带人来送晚膳。
“还请贵客不要怪罪,我家大人交代准备晚膳的时候,是准备亲自过来送的。
后来出了岔子,刚包扎好用了药,现在昏睡了。”
“田大人不要紧吧?伤得可重?”
“伤在右手臂,不是特别重,但十天半月内也是不能再用力了。”
“刺客是何人?可抓到了?”
师爷叹气道“没抓到,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不过……”
“不过什么?”南昭雪神情平静,“但说无妨。”
师爷不知道南昭雪是什么身份,但田知府再三叮嘱,这是贵客,要好生招待,不能有一丝马虎。
“不过,小人瞧着,那人招式大开大合,颇有些军人风范。”
南昭雪诧异“军中的人?怎么会有军中的人来刺杀你们大人?”
“这……”师爷再次叹气,“卢城使强势已久,若说是他派人刺杀大人,小人一点也不奇怪。”
南昭雪不再接话,示意野风送人出去。
在师爷即将踏出门槛的时候,封天极手指一弹。
师爷身子一歪,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人一走,封天极说“没有一点内力,就是个普通人。”
南昭雪笑容微凉“那就更有意思,一个根本不懂武艺的人,是怎么说出招式大开大合这种话的?”
玉空大师穿了两次,身边这么多高手,看到别人打架,还只会说一声“哇,打得好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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