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胡夫人眉飞色舞,“我敢说,放眼临州城,所有的糖果铺子,都不如我做的好。”
“你看这个,”南昭雪拿出两颗酒心糖给她,“尝尝。”
胡夫人见这糖造型胖滚滚,挺有趣,香味也很特殊,轻咬一口,里面竟然还有流动的东西。
“这是……酒?”
“正是,这是酒心糖,夫人若是喜欢,我便把这个方子改良一下,教给你。”
“好啊好啊,”胡夫人又惊又喜,“这可真是太好了,和原来的风味完全不同。”
南昭雪又递两张药膳方子给她:“照这个方子给胡小姐做药膳,润肺补气,以前的亏空也能迅速补上。”
胡夫人恭敬地接过:“多谢王妃。”
“夫人不必多礼。”
“那王妃可要多住几日,等我把这个糖的做法学会了再走?”
南昭雪略一思索:“也好。”
胡夫人见她答应,欢天喜地,也不再多打扰,告退离去。
南昭雪手指轻叩桌子,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快走,粮食还没弄到呢。
正在思索,门外有轻微响动。
封天极从外面进来,南昭雪抬头浅笑:“怎么?胡思赫舍得放你走了?”
“一棵树,断就断了,找的什么凶手,无非就是逛了两圈,话里话外敲打我,”封天极无奈,“我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谢谢他。”
“至少光明磊落,”南昭雪忍住笑,“吃饱了没?要不要加点?”
“不用,你们聊天,我在一旁光吃了,”封天极握住她的手,“那个银海钱庄,你怎么看?”
“有消息了?”
“嗯,吃饭之前,百胜就带消息来,说是太白住进临州最大的客栈。”
南昭雪眼睛微亮:“在银海钱庄取的银子?”
“正是。”
“当时太白可说的是没有银票了,没有银票,怎么取银子?”南昭雪目光微凉,“我就猜,他这一路走来,没有那么简单。
云竹落英几人,根本就是花瓶子,起不到一点作用,唯一有用的就是小书童,但一个人总是危险系数太高,若真的有心,一个调虎离山就能调走。
他敢千里迢迢,势必有所倚仗。”
“这个倚仗,”封天极接过话说,“既得隐秘,还得有钱有武力。钱庄为保证钱的安全,自然都有请护院武卫,平时还多与镖局合作,所以,这两点都具备。”
南昭雪沉默不语。
封天极手指绕着她一缕发丝:“怀疑银海钱庄,还是怀疑许帛本人?”
“这两者不是一体的吗?”
“也不尽然,掌柜不是东家,若他是银海钱庄的东家,那自然是一体,但如果只是掌柜,就两说了。”
“那银海钱庄的东家是谁?”
封天极摇头:“百胜没提这个,我再让他查。”
“不只查东家,还要查许帛,席间他说,他当初还只是个小学徒,那他后来是怎么做上掌柜的?”
“还有,当年银车被抢,胡小姐救下他,钱庄还要告他,后来没告,反而做上掌柜。
胡家夫妇,因为他在胡小姐病中关怀备至,就觉得他人品出众,但我们身事外,看得更全面一些。”
南昭雪没明说,怎么觉得,许帛对胡家人有一种pa的味道呢?
明明是胡家对他有两次救命之恩,怎么后来他倒像恩人?
“雪儿总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细微处,”封天极在她腮边轻吻,“你好好休息,我得赶紧走了。”
“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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