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雨声似乎更紧了一些,敲得人心烦意乱。
封天极脸色沉静:“那这块香,是哪来的?”
嬷嬷垂着头,没有回答。
南昭雪见她双手紧握,指甲都有些泛白。
“有什么不能说?”南昭雪嗓音清冷,“还是说,你觉得说了,会有更大的危机?”
嬷嬷迅速抬头,惊诧地看她一眼。
“看来本王妃猜对了,”南昭雪缓缓坐直,“你不说,本王妃来说。”
南昭雪直视她:“珍贵妃,对吗?”
嬷嬷身子一颤,重重叩头在地上。
没有回答,胜过任何回答。
封天极眉头狠狠一皱。
“你一开始不想说,一是知道此物不好,怕本王妃被害;
但更怕的是,如果说了,王爷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怕死,但你怕连累十皇子。
所以,你不肯承认,也不敢送,只能咬牙撑着,是也不是?”
嬷嬷低低呜咽,肩膀都哭得颤动不已。
“老奴……老奴有罪。
老奴没能及时发现娘娘身受毒害,眼睁睁看她死去,无数日夜自责难言。
老奴余生无所求,只想守着小主子安安稳稳……”
自雅妃死后,嬷嬷还没有对人说过此事,在这雨夜中,她剖开过往,直面心中愧疚自责,哭得不能自已。
南昭雪微叹一口气,上前扶起她。
嬷嬷一愣,赶紧胡乱抹抹泪,收回手:“老奴不敢,身上脏。”
“你且放心,本王妃只想弄清真相,你仔细说,当时的经过,事无俱细,不可错漏。”
嬷嬷抽泣两声:“是。”
她不假思索,这件事情已经想了无数回。
“其实这个过程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是娘娘生辰,皇上和其它主子都送了礼物,多半就是些丝绸布匹,名器摆件,首饰之类的。
娘娘喜欢,但也兴致不高。
唯独珍贵妃,送了几种香料。
珍贵妃素不爱香,但她位份高,内务府什么的有好东西都送到她那里。
她也就把攒下来的,送给娘娘。”
“这块香,就是其中之一。”
“是她亲手送的吗?还是如何?”
“王妃听老奴细细说来。”哭得不能自已。
南昭雪微叹一口气,上前扶起她。
嬷嬷一愣,赶紧胡乱抹抹泪,收回手:“老奴不敢,身上脏。”
“你且放心,本王妃只想弄清真相,你仔细说,当时的经过,事无俱细,不可错漏。”
嬷嬷抽泣两声:“是。”
她不假思索,这件事情已经想了无数回。
“其实这个过程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是娘娘生辰,皇上和其它主子都送了礼物,多半就是些丝绸布匹,名器摆件,首饰之类的。
娘娘喜欢,但也兴致不高。
唯独珍贵妃,送了几种香料。
珍贵妃素不爱香,但她位份高,内务府什么的有好东西都送到她那里。她也就把攒下来的,送给娘娘。
娘娘甚是欢喜,爱不释手。”
“这块香,就是其中之一。”
“是珍贵妃亲手送的吗?还是如何?”
“王妃莫急,请听老奴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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