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不但得不了好,还说不定惹出一身麻烦来。
您别说不会,您瞧,麻烦这不是来了?”
封天极上前一步,挡在南昭雪面前:“父皇,儿臣以性命担保,雪儿绝无害人之心。
您若不信,说雪儿与此事有关,那就先治儿臣的罪。
是儿臣娶了她,要怪也是先怪儿臣。”
皇帝呵笑一声:“照你这么说,朕是不是也得治自己的罪?如果没有朕赐婚,你也不会娶她。”
“儿臣不敢,但事实如此。”
“你……”
南昭雪眼睛泛红:“父皇,我不干了!简直莫名其妙,我正在府里好好的,非得让来。
来了以后阴阳怪气,她水土不服,生病,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大夫!
好心好意拿着东西来,喝了用了,之后又吃了大一堆东西,现在就又认定是我害的?
还有没有天理?”
“你干什么了,我非得弄死你?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南昭雪句句反问,“要往前说,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吧?
要不是我和王爷识破假使团,你现在是什么样?
早知道就不该救你,不但没有好处,还被反咬一口!”
她捂着脸,大声哭起来。
拓拔玉儿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毒又发作。
皇帝的脸青白交加,想喝斥南昭雪无礼,但她的话又句句在理。
现在大声哭,实在哭得他头疼。
“好了,别哭了,”皇帝皱眉,“朕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就是你。”
“父皇,”封天极垂首,“雪儿不受这冤枉,要是觉得我们有罪,就诏三司会审,还我们清白。
若是没有证据,玉贵妃就得好好说说,凭什么就认定是雪儿。
儿臣只是个皇子王爷不假,但儿臣首先是个男人,娶了媳妇,可不是让人随意欺辱的。”
“王爷,我可没欺辱你们……”
“下毒谋害,这是何等罪名?还不叫欺辱?叫欺压?”封天极冷笑,“雪儿她善良柔弱,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何况是给别人下毒?
如果非认定是她,我也想问问,你究竟干了什么,让这么个柔弱的人非得毒死你?”
玉贵妃深吸一口气,感觉头晕目眩:“皇上,王爷真不愧是珍贵妃养大的儿子,颇有珍贵妃的风范……”
皇帝目光微闪。
南昭雪放下手,眼睛通红:“玉贵妃这是什么意思?
把话说清楚,别说一半藏一半。
你是想说,我与王爷,是珍贵妃指使的?”
玉贵妃:“……”
干什么非得说得这么直接?
不是说中原女子,都喜欢说话含蓄,让人猜吗?
怎么这个战王妃,处处都和传闻中的中原女子不一样?
“珍母妃还在病中,”封天极字字如冰珠,“她之前也是中毒,还未康复。
要说起来,也是她先被人害的,到现在都没有查到是谁。
她与在冷宫无异,身边也没有人伺候,究竟是她容易对别人下手,还是别人容易对她下手?”
“凡事总有因缘,哪有无缘无故的下毒害人,玉贵妃,你怀疑珍母妃,她可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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