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上来就打来人?”
宋捕头露出腰牌:“睁开你的狗眼看仔细了,我是京兆府衙门口的!”
刘大一愣,还真没想到是这个衙门。
不过,转念一想,那又怎么样?
来这里有钱有势的多了。
“哟,原来是京兆府的,真是让小人惶恐。
不过,实话跟您说,别说是您,就是京兆府府尹来玩,也得按我们的规矩办!”
坐在轿子里的赵冬初算着时辰。
封天极和南昭雪从前太子别苑入,再潜入这座庄园,最多用一刻钟。
找到陈小姐再用一刻钟。
到时候,他在这里制造混乱,把里面的吸引出来,给南昭雪和封天极创造机会,好方便行事。
他们这次来,可不只是为了找到陈小姐。
要干,就干票大的。
耳听着刘大与宋捕头有了冲突,那两个看热闹的也赶紧下来。
赵冬初挑帘下轿,夜色中官服显得格外威严。
刘大等三人一愣。
到这来的贵人不少不假,但还没见哪个穿官服来的。
赵冬初昂首道:“本官京兆府府尹,要进这门,也得靠你?”
刘大心头突突跳两下,这可是京城的父母官。
上前几步,脸上又露出几分笑意:“大人,您这是……”
“本官来干什么,还得和你一个门子说吗?”
赵冬初眼睛一瞪,不怒自威。
刘大急忙道:“不敢,小人的意思是,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小人乐意效劳。”
“不用,本官的事,你效不了劳,”赵冬初看着庄园大门,“打开大门,本官要进去。”
刘大冲身后的两个人递了眼色,示意他们赶紧去报信。
一边拦着赵冬初:“大人,您先稍后,不是小人不让您进,实在是我们这有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一座小小庄园,还能拦得住本官不成?
别说现在,就是之前的主人在时,本官也是进得的!滚开。”
刘大皮笑肉不笑:“大人,您也说了,那是之前,但现在不一样了不是?
我家主人吩咐过,无论是谁,来了都要按规矩办。
小人这么跟您说吧,不是只是您,京城里的贵人,小人每天都见。
他们来了,也都得按规矩。”
“哦?那你倒是说说,来的都是什么贵人?”
“这……小人不能说,您要进去玩,那行,小人欢迎;
不过,您得脱了这身官衣儿,然后才能进去,否则的话……恕小人难以从命。”
“呵,”赵冬初怒极反笑,“脱了这身官衣儿?
这身衣裳,是陛下赐的,吏部发的,怎么着?
你一个门子说让本官脱,本官就得脱?
把你家主人叫出来,本官倒要瞧瞧,究竟是封侯拜相,还是什么皇亲国戚!”
恰在这时,报信的人出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位。
穿圆领锦袍,腰侧系着腰牌和玉佩,脚蹬锦靴。
标准的一等管家打扮。
刘大赶紧迎上去,在此人耳边嘀咕几句。
那人仔细看看赵冬初,又看看他身后带的这些捕头衙役,一边下台阶,一边拱手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赵大人,真是稀客,不知道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赵冬初没理会他,慢条斯理正了正头上的官帽。
对方有点小尴尬,刚要再说,宋捕头手中鞭子一指:“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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