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当孟二伯带人驾船赶到时,对方的船只不但到了,且已经靠岸登岸,准备向附近的村庄进发。
果然是海盗,人数还不少,一眼望去有两百多人的样子,船只停在海岸边都有一大片。
大燕巡逻船人少,根本没敢靠近他们。
“孟千夫长,那些人的确是流求的海盗,不是我们的渔民,我听到他们大声的叽里呱啦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流求话。”巡逻船上的士兵向孟二伯禀报。
“好,大家立即登岸,准备击杀海盗!”孟二伯手一挥,下令。
流求的海盗发现大燕的水军时都惊吓着了,没想到大燕的水军反应竟然如此迅速,刚登岸的他们一看,这情况,对他们非常不妙啊。
如果被大燕的水军堵在岸上,船被他们拖走,他们人数再多,也必然是插翅难逃。
“快,回撤,回撤,上船。”
海盗里面一个二十多岁,身穿流求服装,头上扎了短马尾,脚上趿着一双木屐,腰上有佩刀的男子,一双鹰眼一厉立即大声吩咐着自己的人。
只要上了船,哪怕是在海面上和大燕水军对上,他们也有机会逃生。
“他们是想坐船逃跑,我们的船快点,再快点。”孟二伯一看立即催促手下的人。
一方要登船,一方要阻止对方登船,于是,双方就这样在海边的海滩上对上了。
因为郑家村村民的死伤,因为三郎的断腿之苦,心中自责不已的孟二伯一见着海盗就分外眼红,哪里会给他们逃生的机会。
“五十人抢船,其余人拿武器跟着我开始战斗。”
海盗里那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看就是他们最大的头头,他抽出腰中的佩刀朝天一指,就迎着大燕的水军而来。
孟二伯虽然听不懂对方说话,但人类的动作语言大多是相通的,一看对方的动作就知道他们是要干什么,也立即道:“思亮,你带五十人把他们的船抢过来,别让他们逃了,我带着剩下的人和他们打,你要当心。”
是的,同为燕王爷近卫军的陈思亮在孟二伯调到水军后,在他自己的要求下也被燕王爷调到水军里来了,让他做孟二伯的副将,协助孟二伯管理水军。
孟二伯对陈思亮曾有救命之恩,当初孟二伯能去近卫军和升职就是因为陈思亮和陈嬷嬷的关系,燕王爷也知道他们二人以及两家人交好,就放心的把陈思亮调来了孟二伯的身边。
“好,阿来哥你也当心!”
陈思亮立即带着约五十人的队伍和要抢船的海盗干上了。
短兵相接,那边陈思亮带着的队伍和人打上了,这边孟二伯也带着人和其他的海盗打上了。
双方的人数差不多,但海盗的人还是要多些,大燕的水军有的人是一对一,有的人是一对二。
和孟二伯对上的,是那个穿着他们流求民族服装的头头,因为二人只要对上一眼,就知道了彼此是各自阵地里的领头的那位。
将对将,兵对兵,至少表面上看来才会旗鼓相当。
当对方挥着佩刀向自己冲来,孟二伯也从腰上拔起自己的佩剑冲向了对方。
双方战在一起,一片刀光剑影。
在和对方战了几十个回合后,孟二伯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对方的身手并不像一般的海盗,武功虽然并非高得让人难以琢磨,但至少,在他之上不少。
孟二伯并不是没有和海盗对上过,入伍六年,以前碰到过很多次,包括上次追杀那些抢劫郑家庄的海盗,那些海盗少数人会功夫,大多数并没有什么功夫,就算有厉害的领头的,今天以前,他也可以应付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