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高的管事见柳不凡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心中暗暗一惊的同时却也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柳不凡进翰林院后一直态度谦卑,以礼待人,让他忘记了他身后隐藏的身份,周大儒是以前的国子监祭酒,做过太子的老师,那等同于太子,不久后的皇上也是柳不凡的师兄。
更何况,燕王准世子妃听说很得太后,皇后,王妃娘娘她们的喜欢,而且,她一举得男,生下了两个孩子,太后娘娘对于这俩曾孙可是喜欢得不行,为那俩孩子特地去关州住了几个月。
此时,柳不凡真要同他闹起来,他也讨不了好!
想到这些,姓高的管事心中也有些怕了,嘴中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古籍离开了。
等高管事离开,柳不凡这才轻吁了口气,复坐回椅子上歇下,今日已经弄得很狼狈了,他再忍耐,不知道需要几日才能做完,天天都要晚归家,昨天表妹已经疑心了,他不想让表妹担心他,所以,今日他必须按时回家。
在屋顶上观看了整个过程的孟青罗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离开的高管事的背影,又为柳不凡最后的表现叫好,这样才对,既然有身份,那就摆出来,谁还不是个有背景的人?哼!
谁比谁能差得了?哼!
见表哥歇了一会儿后又开始伏在桌上安心做事,又看了看当空的太阳,孟青罗闪进了空间,决定先休息一下,等这里的人下班了,他再找那什么高管事算算帐。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翰林院的人陆续开始下班了,表哥柳不凡也收拾东西离开回家了,不过,那个高管事却没走。
看着人快走光了,那高管事还是没有离开,孟青罗心中那个高兴啊,别走啊,千万别走啊,留下来等姑奶奶好好收拾你。
最后,如孟青罗所愿,所有的人都走了,高管事不但没离开,还鬼鬼祟祟的推开了表哥办公房间的门。
孟青罗静静的伏在屋顶上瞅着,看他接下来还想“表演”个什么样的节目。
只见姓高的管事拉开了破桌子的破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叠纸,就是下午刚刚表哥写的东西,虽然孟青罗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表哥认真撰写的样子,应该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高管事拿着纸张看了一遍,然后挑出了一张出来,又拿出笔墨,毛笔蘸了墨汁,准备在纸上面添下什么。
孟青罗掏出空间里的银针本想朝他的手射过去,可是如果他一痛失手,毛笔掉落的话,正好掉在表哥的纸上,会毁坏了表哥的心血。
孟青罗接下来又灵机一动,朝表哥的房门外弹了一个弹弹珠,瞬间,外面的响动引起了姓高的注意,他立即把东西收拾好,包括表哥写的东西又都收回了抽屉里,这才谨慎的走出去寻找动静的来源。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孟青罗迅速从屋顶上翻了下来,戴着面具堂而皇之的走进了翰林院院士们办公的地方,朝那还在那鬼头鬼脑的寻找动静来源的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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