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累,很烦人,他觉得这天下最难做的事,就是当皇帝了。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天的事就是上朝,批奏折,处理国家大事,玩制衡游戏。
晚上还得被逼着去宠幸妃子,把自己当个工具人,当个奖品,哪个妃子美人的家人在前朝立了功,就去多睡几回,睡得时间久点。
简直了,比那什么馆里的小倌倌都要身不由己。
庆幸的是,这个原身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宫中妃子美人不多,连皇后都未立,要不然,真是会要了他的老命!
前世,他已经六十岁了,到了清心寡欲的年纪,到了这,三十二,直接年轻了一半。
“唉”
西门无尘长长叹了口气,太难为人了,他是个喜欢清静的人,是个老宅男,前世才选择了那样一个职业,不宅在家里,就是与大自然,与土地打交道,多好的事儿啊。
这辈子,他得早早培养个接班人,让他去苦逼去。
皇帝有什么好当的?
想不通!
孟青罗此时在福来村家里,还不知道有人一直在苦苦寻她,而且还是同一个地方来的老乡,她正在和孟二伯说着话。
今天,孟二伯想和她过过招,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拒绝了,毕竟是自己的亲二伯,刚到家,可不能给他打得面子里子都没了,打了他,到时候自己还得哄。
而且还不是哄他一个人,有一堆的人要哄,得不偿失的事,不干!
孟二伯从怀里掏出两封信给她,“是今天燕王爷转交给我的,他说是孟将军给你和你祖母的,孟将军回来的时间够长了,皇帝担心北疆异动,所以等他一将齐王押解回京后,就下了旨意让他速回,他领了旨意后就匆匆回北疆了,走时修了两封书信给你们。”
“哦。”孟青罗点点头,接过了二伯手中的书信。
孟二伯给了孟青罗书信后,想了想又道:“太后娘娘,燕王爷和燕王妃都来了关州,听燕王爷的意思,想要来家里看看俩宝,阿萝你的意思呢?”
“她们要看,自然是让看的,是她们的曾孙,孙子,自然是想看的,就是想拦也拦不住呀,他们怎么安排,我无所谓的。”孟青罗是真的无所谓,她哪里拦得住血脉亲情,也不会拦,没必要拦。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