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敬德告诉我们,从面相上看一个人毕竟不能看到全部,人的很多遭遇和不幸都是有前世今生因果缠绕的,所以很多有大本事的高人,帮人也都不过是点到即止而已。
如果真是他说的这样,那么想要再找到那个给陆逍鸿纯阳正灵之气的人的可能性就几乎为零了。
原本赵珂打电话过来,我们都以为是转机,谁知道竟是彻底的绝望。
情况最好的话,陆逍鸿所剩的时间只剩下五天不到了。
所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对了,师父,您给您的那些老朋友打电话,接过怎么样了?有没有问出到什么好的办法?”冬子问道。
“倒是有个人跟我提到一个人可能有办法,但她现在不在滇南,很多年前去了湘西,谁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湘西什么地方,不仅如此,她的性格也比较古怪,不一定出手相帮不说,而且听说她当年还发过誓,这辈子都不再回滇南,也不会再离开湘西。”
郝敬德摇着头说:“陆逍鸿现在的时间不多了,而且他现在无法离开药冰的木桶和那间卧室,所以说了也没用。”
“那个人是谁,我们可以去求她呀,凡事都有个万一,说不定我们求了她以后,她愿意离开湘西,来江州帮陆大哥解蛊呢?明知道有人能解蛊,我们却连试都不试的话多可惜呀!”冬子开口说道。
郝敬德望了我一眼,又望了望冬子道:“我之所以没说,一来是担心找不到那个人的行踪,二来是担心她不肯离开湘西,怕胡灵丫头心中有了希望,最后不成的话会更失望。
其实我已经让我在滇南的朋友帮忙打听她到底在湘西什么地方了,如果查到了,即使她不肯来江州,告诉我们解蛊的方法也行。
不过嘛……”
“不过什么?师父,您老说话别总是大喘气行不行?给我急死。”冬子催促道。
郝敬德轻咳了一声道:“不过你若是以你爷爷的身份去找她,她说不定会卖秀才前辈一个面子来江州也不一定。”≈
“卖我爷爷的面子?”
冬子有些疑惑的道:“师父,您还没有告诉我们那个人是谁呢!”
“你之前不是知道了那首歌谣吗?”
郝敬德开口道:“东边秀才西边陈,南面昙花北地白,东边秀才指的就是你的爷爷赵秀才;
那西边陈你也已经知道了,就是赵珂的师父陈超然;≈(≈
而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就是南面昙花,昙花婆婆!
大家都只知道她这些年来一直没离开过湘西回滇南,但具体住在湘西什么地方,却没人去过,去了也没人找到过她。
所以我才会先让朋友打听昙花婆婆到底住在哪里,并没有告诉你们。
当年这四人之间都有些交情,如果找到昙花婆婆的行踪,你去求她,说不定她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能答应来江州一趟!”
听完郝敬德的话我心中一震。
当年跟棺琛和棺小慧一起去湘西找顾西文的时候我曾在那个叫宁寿村的一个小村落里碰到过一个叫昙花婆婆的老妪,她一眼能看出棺琛和我的身份,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她应该就是郝敬德说的昙花婆婆。
“郝大叔,我知道昙花婆婆住在哪里!”我开口道。
“你知道?”郝敬德愣了愣,“你听你师父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