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自在人心,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成立的。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那我哥这伤就白受了?
军子叔,您觉得呢?
您也觉得他们说的对?”
小当终究没忍住,向周建军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周建军正走神呢,闻言一愣。
“这个……小当,你哥,你,还有槐花儿,都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
以前我最喜欢你跟槐花儿。
虽然你哥的遭遇让人同情,但这个事儿,跟二大爷他们确实无关。
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刘光天是个大人,有为自己行为负责任的资格。
他这是重罪,这辈子都未必能出来。
你说,这能算是你哥白受伤了吗?
咱们要相信国家,相信法律。
他既然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你们为什么又要逼二大爷他们呢?
所以在这个事情上,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行为我是不太赞同的。”
周建军这话说的就比较委婉。
“建军说的对啊,犯事儿的人,已经得到了惩罚了,这事儿该结束了才是。”
“就是,说白了还是这秦淮茹,想讹人的钱。”
大伙儿在那窃窃私语,就是这声音有些太大了。
秦淮茹听了在觉得绝望了。
小当更是有些接受不了,怔怔的看着周建军。
“军子叔,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么说,我太伤心了。”
说着跺了跺脚,捂着脸跑掉了。
周建军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说什么了我?
以为她只是觉得自己没支持她们家,有些接受不了。
“罢了,罢了,你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说不过你们。
槐花儿,咱们走吧。”
秦淮茹有些失魂落魄的被槐花儿搀着走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再这么纠缠下去,只会败光大家的好感。
这钱,看来是要不来了。
回到家,棒梗正躺在床上吃西瓜呢,看样子倒是逍遥自在。
小当跑回家,就钻进了被窝里,嗷嗷的哭。
棒梗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还得感谢这个伤呢,不然他这脏病,还真不好意思治。
这下可好,住了院,啥病都一起给治了。
至于少了一只眼睛,他自己倒没觉得有所谓。
这样刚好,显得凶一点。
以后更容易混。
他师傅临走还给了一万块钱,院子里,谁能有那么大的家底子?
就算周建军恐怕都没那么多钱。
这是棒梗非常鄙视周建军的一点。
空有一身实力,却不用来挣钱,真是白瞎了那些功夫。
不过如果在江湖上,周建军这辈分就特么有点太大了,他也不敢说什么。
所以算来算去,还是得继续混,才有钱途。
不过以后不能那么傻,自己上,得学聪明点,不让自己沾上。
看看他师傅,就明白了。
不管抓了谁,都跟他没关系,这就是能耐。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锣爷的小跟班丁大页。
当初棒梗被抓,这丁大页就接收了棒梗的那些小弟。
如今在城南那块,已经混出了名堂。
知道棒梗出来了,还给他接风洗尘一番。
这是又混到一块去了,锣爷重新牛气了起来。
他们这一行,很神奇。
凡是进去过的,那都是牛人,谁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前辈。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就有了进去的觉悟。
所以锣爷东山再起,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小当,我这还没死呢,你别哭了行不行?
我早就说过,不让你们去,不让你们去,你们偏不听。
这院子里的人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