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脚踏实地稳妥一些。
“不,呦呦姐,我听说赌坊那老板是个守财奴,大部分银子都藏在赌坊里,大火一把烧没了,现在已经疯了。”小六小声道。
乔呦呦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若是如此,他定会派人多人把守才是,怎么可能会只有一个守夜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多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事本来没人知道的,但是大火过后,啥都没剩,那老板疯了,整天念叨着他的银子,所以大家就都知道了。”小六道。
“嗯,不管人家如何,以后少打听,以免惹祸上身。”乔呦呦制止道,这种事还是要适可而止,不可议论。
赌坊被烧的事情过了半个月之后田俊民才知道。
这一天是小假,几个大男孩儿结伴下山放松。
他们买了几杯奶茶之后便坐在茶楼里休闲放松,然后便听说了这件事。
“你们听说了吗?赌坊被烧了,钱也都被人劫走了,我听说有十几万两。”纪斯伯神神秘秘小声道。
田俊民背后一麻,“十几万两?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大的赌坊,只有十几万两?”
“肯定不止,这是一部分,放在赌坊的,其他的放在钱庄和那老板的家里。”纪斯伯摇摇头,“这忽然走水有点奇怪,你们觉得会不会是仇家放的火?”
“这种事官府不会查吗?我们少操那心。”沈肆吸了一口奶茶,好喝,有点想他小妖精了,一会儿去找她。
田俊民自然觉得大快人心,但是这事不好一直拿出来说。
但他看向沈肆,沈肆面色平静,而且从那晚把他带回来只有就一直跟他们在一起,他有不在场证据。
所以……
别怪田俊民为何会这么想,他就是觉得这种事除了沈肆,没人能干得出来。
但是他又没有证据,所以还是不要乱想为妙。
“嗯,是你说的是,这事一出,颜太守也忙得焦头烂额,还派人仔细的查,可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丝线索。”纪斯伯道。
“他急什么?”沈肆目光饶有兴致的看向纪斯伯。
纪斯伯看了看左右,他小声道,“他肯定急,这赌坊开得这么大,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没干过?官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说这其中没点联系没点猫腻能这么猖狂?”
“我怀疑丢的可不止银子,银子算什么,丢了还能赚回来,恐怕是一些危险的东西丢了……啧啧啧,大家都知道这其中不干净,但大家心知肚明,都藏在肚子里,这回啊,恐怕摊上大事了。”纪斯伯摇了摇头道。
“丢了见不得光的账本吗?”田俊民瞪大眼睛问。
纪斯伯连忙用手放到嘴边,“嘘……”
“看破不说破。”纪斯伯给田俊民使了个眼色道。
这种小道消息也只有想纪斯伯这种身份的人才会知道一点。
“小心祸从口出,你也别乱猜测,不管真假,都与我们无关。”沈肆道。
“对对对,我们不聊这个了,免得惹祸上身。”田俊民现在小学乖了,对社会有了敬畏之心,比以前小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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