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现在的处境本就很危险,不由得他不得不注意任何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而当一个人做出和自己日常行为完全不符的一个举动时,这其中就定然有什么他所不知情的消息。
陈道眼睛眯起站在府门口沉默了许久后,才摇了摇头大步走进府内,这便是借势的弊端。
他只能通过猜测来得到一些大致消息,而对方则是可以掌控他的全部信息。
“一切顺利?”
陈平德面色微微焦急看着归来的陈道大步迎来上了。
陈道停顿了一下,才咧起嘴角,手里拎着一盒糕点伸了过去:“当然,一切都会顺利的。”
“那就好。”
陈平德略微松了口气:“话说回来,这种日子还真是有点提心吊胆。”
“不过该说不说,你怎么又拎着一盒糕点回来了。”
“虽然老子爱吃糕点,但你也不能天天拎盒糕点回来吧?”
“那叫蝴蝶酥的核桃酥,这几天都他妈快吃腻了,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当饭吃啊。”
陈道摇了摇头轻声道:“这次不是蝴蝶酥,是鹅毛千层酥。”
“拎盒糕点回来代表今日一切顺利,拎的是糕点,但表的却是今天一路顺利,盼的是明天依旧顺利,依旧可以拎盒糕点回来。”
陈平德愣了一下,才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陈道肩膀上感慨道:“好小子,有心了。”
“以后天天都拎盒糕点回来,没拎糕点别回来见我。”
“父亲,你刚才不是说自己都快吃腻了吗?”
“哪有,你听错了。”
“呵。”
陈道嘴角带着笑意轻摇了下头,才望向内院里,身上绑着重石,正手持大刀面色坚韧满头汗水,跟着为首闫老五的怒吼声,不停有节奏挥刀的一众猛虎帮人,愣了一下,才喃喃道。
“父亲,你这是干啥呢?”
“炼体啊。”
“你这是炼体吗,你这怎么像是在那位眼皮子底下炼私军呢?”
“哪有,额真的很像吗?”
“这个吧,你要不要找个路人问问?”
“那咋办,为父刚才和六叔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么一个主意的。”
“什么主意?”
“道儿,你说修行者厉害吧?”
“那是自然。”
“那军阵厉害吗?”
“自然厉害,那血枪军不就是由一群五窍期的修士组成,但却是可以硬撼筑基期的修士。”
“那如果由修行者组成的军阵呢?”
陈平德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愈说与激动道:“我和六子都琢磨过了,之所以没有那种由很强修行者组成的军阵。”
“是因为大部分修行者都是出自宗门,懒散惯了,根本就不可能组成训练有素的军队。”
“而大周国又没有那么多足够的资源,将自己下面的军队全都培养成真正的修行者。”
“那么,如果我们陈家可以弄出一股全部由修行者组成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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